p雄接到我的电话很是开心,问我是不是又有生意了。我心想这人心里怎么就光是钱呢,我甚至怀疑他在他手机上备注的我的名字就是“生意”俩字。
我也没跟他废话,直接把钟先生的事告诉了他,问他这个属不属于邪术的范畴。
我没想到,自己还能有把p雄问住的一天,他在电话那边墨迹了半天,最终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不过他可能也是不想放弃这单生意,就还是说让我把钟先生带过去,给他看了再说。 等了半天也劝了半天,那位阿姨终于骂累了,可能也自觉没趣,最后不了了之气鼓鼓地下了车,跟着团队去寺庙参拜了。
钟先生没有下车,也没法下车,只能躲去了大巴的最后一排,我等着人都走光了,这才朝钟先生走了过去。
看着我慢慢走近,钟先生难掩尴尬,有些无措的朝我摆了摆手,示意我停在原地跟他说话。
“叔叔,我想跟您说个事儿,但是您得要抱着一个开放的心态来听,要觉得我说的是无稽之谈,那您就当什么都没听到行吗?”看到钟先生狼狈不堪的窘相,我在离他三排座位的走道上停住了脚步。
钟先生表示自己没什么不能听的,让我尽管跟他说。
“叔叔,我带团有一段时间了,我感觉您这情况不像是生病,倒有点儿像中邪了,我觉得与其去医院让人扎针,你还不如考虑一下去找一位阿赞师父给看看。”
钟先生显然是没想到我会说这种话,显得有些错愕,这也不能怪他,毕竟普通人可能一辈子都接触不到中邪和阿赞这两个词。
“这个,你说的阿赞师父是干嘛的呀?”他问道。
我给他解释了一遍,怕他不相信,我还又专门给他说了些t国这边的邪术巫法等等,其中我用第三人称给他讲了我自己的事儿。
钟先生听后有些怀疑,却也很震惊,称没想到都这个年代了竟然还有这种事情的存在。
我笑了,说我之前也想不到,但是事实证明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钟先生虽然还是觉得不可置信,可他现在这个样子也的确容不得他想太多,所以他直言说让我想办法帮他联系,如果可以,他愿意去尝试一下。
我相信他肯定是昨晚经历了什么不可言说的治疗,不然的话,他现在早往医院跑了,哪儿会考虑这种怪力乱神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