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一出p雄的院子,我难受的感觉就一下子全消失了,就好像刚才那般只是我的幻觉罢了。
大伟把我放下来,担忧地问我感觉怎么样,我摸了摸冰凉的额头也是一脸困惑,不确定地告诉他我应该没事了,说完我就还想进屋。
“别进去了,咱们就在这儿等吧。”大伟说着就拉着我坐到路边的台阶上,然后点了根烟抽着。
我心里十分不安,想知道为什么我会有那种反应,而且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问大伟有没有遇到过和我一样的情况,他却摇了摇头,表示他也十分费解。
我犹豫着要不要等p雄处理完吴先生的事,去问问他,但我一想到他觊觎我的眼神就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
过了一会儿,p雄的那位混血老婆出来叫我们,应该是法事已经结束了,大伟本来是想让我坐在路边等他们,但我想了想还是跟了上去。
吴先生还是趴在地上低声抽泣,整个人似乎还没从之前的沉痛里缓过神来,我很好奇他之前到底是看到了什么还是听到了什么,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反应。
p雄鲜见的没有说中文,而是用t语给大伟说了几句,大伟听后点了点头,从地上拉起吴先生,告诉他法事已经结束了。
吴先生起来满脸泪痕,眼神有些呆滞,大伟说的话他像是一句也没听进去。
大伟也没在意,跟p雄道了声谢就拉着吴先生往外走。
我突然想起还没给p雄结账,就赶忙叫住大伟,可他就像是知道我要说什么似的跟我说先出去再说。
车子驶离了p雄的小洋房回到酒店,路上大约开了半个多小时,吴先生的意识一直到酒店楼下才逐渐清醒过来,一回过神他就赶忙问大伟,法事成功了没有,大伟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吴先生如释重负,看起来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还说晚上要请我们俩出去吃海鲜,顺便再去酒吧街上喝两杯。我和大伟连声拒绝,跟他说我们晚上还有安排,然后大伟告诉他,回程的机票就定在了明天,让他回去和张女士好好安排一下。
晚上大伟带我去了一个地方,我一到地儿就愣住了,我要是早知道他要带我来这家名叫holidayinn的海鲜餐厅,我肯定打死都不来。
餐厅里已经坐了两个熟人,一个是p雄,另一个就是阿平。大伟告诉我是和他们约好过来结账的。
我闷闷地“哦”了一声,很不情愿地跟着他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