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没有再闻到奇怪的臭味,不过p雄家里总是异常的凉快,他根本没安空调,我也没有见到风扇,可一踏进他的房门,我就感觉由内而外的散发出阵阵冷意,就像是进入到了一个冰窖。
p雄走进屋,在高台的蒲团上盘腿坐下,继续拿着牌合眼感应,嘴里还不住地念叨着咒语。我也听不懂,就只能老老实实的跟大伟坐在地上,安静地等着。
过了一会儿p雄睁开眼睛,脸上很是疑惑,他好奇地问我们这个牌是客人从哪儿请来的。
我回想了一下,说应该是在水上市场旁边的一个坲牌店里,至于是哪家我就不得而知了,我见他神色有异,便问他是不是这家店有什么问题。
p雄摇了摇头,说这个牌里面禁锢着的可不是什么普通的阴灵,而是一位降头师的灵魂,并且这位降头师是在与另一位黑衣阿赞斗法的时候丧了命,被那位黑衣阿赞用法术禁锢在了这块牌里。
我听不懂,就问他,这不是t国北部那边的一个什么山神阴神吗?怎么里面还困了阴灵呢?
“它的法相看来的确是普巴神,不过入的却不是普巴神的法门,而是一种专门禁锢降头师的阴法,牌身碎裂就代表那个对头黑衣阿赞已经死了。”p雄解释道。
我越听越迷糊,问他说这么多是能解决还是不能啊。
“我可以尝试一下,不过牌里的阴灵生前是个降头师,在死后他就是继续修法的降头鬼,他被对头阿赞禁锢在牌里这么久怨气一定特别大,对抗这样的阴灵是很耗费法力的,而且照你说的,你客人身上应该还背了不止这一个阴灵啊。”
p雄回答的十分犹豫,看上去就连一成的把握都没有,我突然心里一阵发凉,要是连他都没有办法的话,那吴先生不就只能等死了吗?
“如果有必要的话,我可以再联系一位阿赞,和你共同施法。”大伟突然提议。
我以为p雄一定会一口拒绝,因为我潜意识里认为像他这种人一般都自视甚高,不会轻易承认自己能力不足。可是在我惊诧的目光下,p雄竟然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还夸赞大伟想得周到。
临走时我问p雄,这场法事他要收多少法金,p雄先是给我报价一百万,然后他顿了顿,又说还有一名阿赞,所以他就只收八十万。
哈,我真的无语了,这厮报价好像根本就没个数,他真的就是看心情随口就来。我见大伟点头表示同意,便也没再说话,直接和大伟走了出去。
在车上我问大伟,p雄报的价格合不合适,他那边找的阿赞又是怎么收费的。
大伟告诉我,p雄的价格肯定是虚高的,因为他的目标人群非常明确,就是针对游客的,而其他阿赞的报价才是顺应普通市场的。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低着头踌躇了好一会儿才问他:“这个伟程国旅该不会是你的公司吧?”
大伟斜睨了我一眼,笑了,对我说:“呵呵,你也不傻嘛。”
听到他肯定的回答,我立马就不淡定了,跟他说:“那要不咱们别找p雄了,阿平不是认识好多阿赞吗,咱们就找别的阿赞解决吧,免得让吴先生花太多钱,回去以后他投诉到旅游局就麻烦了,再不然他又拿自己受伤说事儿,再让你给他赔偿。”
“哈,你这是在帮我省钱吗?行了,你跟着我,少说话就行。”
大伟苦笑着摇头拒绝,说完就给阿平打去了电话用t语交代了几句,挂断后,他一脚油门开到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