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女士一听更急了,忙问哪里才能找到阿赞,还说自己也在国内的坲牌店里请过牌,所以对这个并不陌生。
大伟顿了顿,目光朝我扫过来,我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跟陈女士说我认识一个阿赞,但是为了不引起陈女士的怀疑,我又跟她说自己也不确定这位阿赞能不能解决邓先生的事情。
陈女士立马开口求我,说无论如何也得试试,让我赶紧帮她跟那个阿赞联系。
我装出一副很无奈的样子,拨通了p雄的电话。
电话响了十几声,p雄这才接听起来,他口气淡淡的,问我这么晚找他有什么事吗?
我心想这家伙还挺鸡贼,可能是害怕我开了免提,所以故意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于是我也装傻,跟他讲了邓先生的情况,还把他们昨天晚上在酒吧发生的事也说了出来。
“哦,我把地址发给你,你先带他们过来吧,我得见面才知道能不能解啊。”p雄的语气中竟然还透着一丝不确定,他这演技啊我是真服了,我心想他要哪天不当阿赞了,去做个演员估计也不错,虽然长相差点儿一丝,但丑角儿也是角儿啊。
我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回头看向陈女士。
陈女士也不再犹豫,去导医台问人家借来了一个轮椅,推着就进了急诊室。不一会儿,她把邓先生推着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翻译,急切的追着她说着什么,看样子应该是劝她不要冲动,还是要让邓先生好好检查诊治才行。陈女士也不理他,一声不吭的把邓先生推到了我们面前。
“你们等我一下,我去退保证金。”她把邓先生往我们面前一放,转身就又去了导医台。
我看着脸色惨白的邓先生心里很是愧疚,大伟说的没错,我就应该给客人推销推销阴牌,他们愿意买那是他们自己的选择,要真出什么事也跟我没多大关系,我真是越想越后悔啊。
陈女士很快就从导医台回来了,脸上表情很不好。我们还没来得及问,她就愤怒地朝我们抱怨一通。
原来她去退款的时候,导医台的护士通过翻译告诉她,陈女士缴纳的那两万铢都已经花超了,再加上她还租了一个轮椅,她还得再倒给医院缴纳两千铢。陈女士当场就不乐意了,说我老公就是检查了一番,还没开始治呢,这钱是怎么花出去的。那个护士就给她打了一张清单,上面全部用英文列出了费用明细。
陈女士给我们说完还愤愤不平,说她决定不租轮椅了。
“你不租轮椅咱们怎么带你老公去阿赞那儿啊?”我脱口就问,邓先生现在这情况别说走路了,连站起来都费劲,她不租轮椅是想要自己把她老公背过去吗?
“那个,你能不能帮我把他弄到车上呀?”陈女士没理我,直接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问向大伟。
“不能!”我没等大伟说话就干脆了当地回绝了她的要求。邓先生人高马大的,看着起码也得一百八十斤有余,刚才四个救护员抬他都费力,这陈女士也真好意思开这个口,我气得不行,直言后面解降的费用高着呢,你要是连这点儿钱都不愿意出的话,那我看咱大晚上也别去打扰人家阿赞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