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什么呀......”哈哈说着,歪着头又想了想,“对了,她说过吴波,啊,就是那个伤了她的客人,跟她说要娶她,还让她别再继续做这行了。”
我长长的“嗯”了两声,翘起二郎腿,用手撑着下巴琢磨着她这个话……
听着似乎没什么问题啊......
“就没有别的吗?比方说她触犯了什么供牌的禁忌?又或者做过什么奇怪的梦没有?”
“嗯……没听她说过有什么问题啊......”
哈哈皱着脸想了半天,突然‘噢’了一声,“对了,她好像说过做了一个梦,梦到一个女的,浑身血淋淋的跟她说什么……哎呀,什么来着?”
我没搭腔,静静地等着她回忆,很能理解她想不起来的原因。
这就好像我平时听别人讲他们的噩梦时,也是听完就算从未往心里去过,别人的梦嘛,我记那么清干什么?
“好像是说......kk姐伤害了她,要让kk姐走着瞧之类的话。具体的我也记不清了,反正就是威胁恐吓的那种。”
哈哈想了好一会儿才犹犹豫豫地憋出这句话来。
“伤害她了?”我皱着眉,更好奇了,“怎么伤害的呀?她把牌摔坏了?”
“我也不清楚,我们俩聊天的机会本来就不多,因为每天一上班她的熟客就直接把她叫走了。后来她出事了,我就更不敢跟她提这茬了。”
哈哈说着,挺不自在的拨弄了一下马尾,“我和kk姐不一样,她在我们店可是个大红人,偶尔聊上几句她就被人叫走了。” 我点着头,“这样啊……那你知道她现在人在哪里吗?”
“她最近一直在租的房子里休养呢,也不敢回家,怕她爸妈问起来不好交代。唉……现在她破相了,也不知道下一步能干什么,好在之前还有些积蓄,不至于生活突然没着落,我经常去看她,毕竟当初是她把我从老家救出来的。”
说到最后一句,哈哈有些苦涩,似是又想起了她老家的父母弟弟,面上的表情一言难尽。
“圆子姐,你是不是觉得小红姐,哦不,是kk姐,她是供奉阴牌出错了吗?可你上次不是还说她那个是商业牌没什么用的吗?”
我一愣,被她问得哑口无言,那话的确是我说的,可我哪里知道商业牌里还真的有可能附着一个大灵呢?
“呃......是这样的,之前我不是跟你提过t国有条专门卖坲牌的街吗?那里面的牌大多数是工厂牌或者商业牌,但也不能说全是假的,有一些的确是真正的黑衣阿赞督造的牌,你也知道,这种东西很难用肉眼鉴别真假,所以......”
对着哈哈的目光,我越说越没底气,那位叫kk的姑娘已经出事了,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
“这样,方便的话,你这两天找时间带我去见见你那位kk姐吧,没见到人什么都不好说,也不排除那客人真的是上了头才伤人的。不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如果和我猜想的一样,如果她真是破坏了供奉规矩,那这事儿就肯定没完,她后续八成还得遭遇不测。”
哈哈吓了一跳,眼睛瞪得跟牛眼儿似的,“还没完呢?她都那样了!”
她在自己脸上笔划了几下,我已经脑补出来kk那张毁容的脸了。
我不知可否地点了一下头,“唉,你也别想那么多,老实说这只是我的猜测罢了,所以我才说想见见她,问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这话说的,我都有点儿鄙视我自己了!
外人听了这话,肯定会觉得我这简直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不过我能这么做当然还是为了私心。
如果那位kk真的是因为供阴牌遭到阴灵报复或者反噬的话,那无形中我不就又多了一笔生意嘛。
哈哈沉吟片刻,旋即重重点头,“行,圆子姐,那你等我一下,我给她打个电话,如果她同意的话,我一会儿就带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