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完了哈哈,我又给p雄发去微信,通知他有生意来了,又把梁子的要求发过去让他先提前准备。
p雄的手上偶尔会有现成的加持好的牌,但不确定,所以我还是习惯性的每次先跟他预定好,这样可以节省我们彼此的时间和精力。
做完这些我就躺下睡了,临睡前还设了个闹铃,大伟说他要去店里找我,我可不想睡到自然醒。
次日,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而且还做了个噩梦,我梦见一个看不清面容的人冲到一个ktv包房里,用海马刀刺向一个胸前戴着狐仙牌的小姐姐。
男人的脑袋后面有一个若隐若现的黑影,看样子像是个长发女人的头,就只有头,也是看不清脸,就只有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我,眼白极其突兀。
鉴于我是戴着骨串睡觉的,这个梦大概率只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还是怪吓人的。
出门的时候我爸妈都已经出去了,我用打车软件叫了车,等车的时候打开微信看了眼和大伟的聊天记录,他什么也没有发。
奇怪,不是说好了来店里找我吗?
车子停在店门口,我下了车,抬眼儿就看到店内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和钱斌聊着天,钱斌的旁边还坐着白莹。
得,再加上我就能凑一桌麻将了。
“你到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呀?”我人未到声先至,刚走到门口就朝着里面嗔怪道。
大伟站起身,冲我笑得略有些宠溺,“我不是看你昨天喝大了嘛,想让你多睡一会儿。”
他这么一说我倒有点儿不好意思了,低眉顺眼的垂下头,但脚下却丝毫没有减速,几步走到柜台前面。
“我定了闹铃,可它没响啊......”我解释得很没有底气。
在座的三位都给我投来‘快得了吧’的眼神,也是,闹铃怎么可能没响,那是我没听到罢了。
“我昨天晚上约了那个哈哈来店里,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到,你今天不忙吗?”
我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用手腕上的皮筋儿把头发扎起来。
“嗯,没什么非得在办公室办的事儿,这不,我电话遥控呢。”大伟说着,给我晃了晃手上的手机。
我走进柜台拉了个凳子坐下,拿出手机给哈哈发微信,‘我已经到店里了,你什么时候过来啊?’
我的确挺着急的,完全是出于该死的好奇心,想知道那个kk究竟是不是因为供奉出了差错,所以才遭来横祸。
‘圆子姐,我刚睡醒,收拾一下就往过走。’
我特别想让她把那个“姐”字儿去了,但事实上我的确比人家大了那么一丢丢,她这么叫也没毛病。
等哈哈的时候我和大家聊了一阵,顺便跟钱斌提了梁子哥的事儿。
“我得用他给的订金去找p雄拿货,等我把尾款收回来了再跟你交接哈。”
钱斌被我这么一弄,还怪不好意思的,“圆子,这是你自己在外面谈的生意,不用拿来店里分的。”
此话一出,他旁边闲坐着用手掌扇风的白莹,脸色阴沉得都快要滴出水了。
我急忙摇手,“别别别,一码归一码,咱俩既然一块儿做生意,那就有钱大家赚,没什么你啊我啊的,你要是下回在你圈子里卖出牌了也得算店里的业绩哈。”
钱斌也没继续纠结,大手一挥,傻笑道:“得嘞,这算啥事儿啊,我跟你说啊,我就打算这两天请我那帮朋友们聚聚,顺道儿跟他们说说咱这坲牌店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