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指指路就收了一百多瓶杏仁水，这生意比抢劫还好赚吧？”楚仪从地上捡了快石头往人脸丢上去，发现石头径直穿过根本没有收到阻碍，便明白眼前的人脸不过是类似投影一样的东西，没法吊在路灯上，但还是没好气道。

“而且那个启动开关的图案根本没有加任何防护机制，恐怕通往lv1的入口并不算很少见的东西。”

童福笑得满脸肥肉乱颤道：“客人，生意不是这种做法，通往lv1出入口确实很常见，基本上可以从lv1前往lv0的人都掌握有自己的出入口，面对他们我自然卖不出高价，但面对您就不一样了。”

“一张纸卖给一个没有需要的人和卖给一个蹲了半小时坑没带纸的人肯定能卖出不同的价格。”

“半小时都风干了，还要纸做什么？”

……

童福的笑容僵住了，轻咳两声后才道：“只是打个比喻，做生意信息差也是用来赚钱最主要的方式，而且及时的指路也挽救了您的生命，难道您的生命还比不上区区一点杏仁水？如果您没有其他的事情……”

“好，绕过这件事不谈，我们来谈一笔新的生意吧。”楚仪脸上浮现出和童福一样的笑容，作为一个割韭菜的好手哪里会不懂他话里的道理，但该抱怨的还是要抱怨。

“请说。”

“我知道一个登神途径介质的地点位置，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楚仪缓缓开口，从月相口中他能大概猜到这些东西应该是极其宝贵的，因为游戏里无论什么东西只要套上限定两个字价格就能翻好几番。

“是关于哪个神祇？序列几的？”童福的双眼里绽放出异样的光芒，整张脸都急不可耐地怼到了眼前。

“《不朽赞歌》第四篇残卷。”楚仪见到这个反应便知道自己的猜测没错，心中对于这个东西价值的认知又多了几分。

因为按照月相的说法，像童福这种游走在整个惊悚之塔的商人应该什么宝贝都没少见，但还能让他如此激动，肯定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更加宝贵。

“唱诗班那群腐朽诗人的途径，这班家伙在遍地寻找记载他们那位神祇的诗篇，肯定能够卖……”童福才意识到客人还站在眼前，笑得无比殷勤道：“客人您想怎么出售？换取什么东西？还是需要我们帮忙办成什么事？”

这家伙现在看起来不像一只猫，反而更像是一只狗。

“换取杏仁水。”楚仪这也是无奈之举，一方面是因为这是他现在最需要的东西，一方面是他也不知什么东西能够比得上这篇赞歌的价值。

而且换成杏仁水的话，他还有办法能够从中谋划一下，不让自己亏本。

童福的眼睛滴溜溜赚了一圈，不知在想些什么，获取在惊讶于眼前的客人会换取如此常见的东西吧，但这是对他有利的事情，“您想换取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