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她是卫初萌,对卫初心的农历生日必定不熟悉,他说“我的生日是农历十一月十八,你的生日是农历五月初一”的时候,她的眼神里应该会有迷茫,但她没有一点异样。
她对卫初心的农历生日如此熟悉,正好说明她就是卫初心本人!
南冬城看着这个名字沉思:“她是卫初心,那卫初萌在哪里?卫初心每天往回跑,倒底有什么秘密?她们姐妹俩是不是住在一起?如果住在一起,为什么两个人用一个人的身份出现?”
最让他奇怪的是,假如她们姐妹俩用一个人的身份出现,那也应该用卫初心海归的身份,既高大上,又好找工作,而不应该用卫初萌坐过牢的身份。
南冬城想来想去想不明白,又想起卫初心昨天晚上回家换了衣服,突然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件事:“昨天晚上她们是不是换了人?我早上应该确定一下!”
盲人要确定有没有换人,自然就是摸脸了,所以他决定从今天晚上开始,每天早晚都要摸摸卫初心的脸,确定倒底是不是一个人。
肚子咕噜噜一阵叫,他感到饿了,把杯里的水一饮而尽后,进休息室拿了一盒牛奶出来喝。
*
卫初心乘的电梯停下了,厉传奇站在外面,看见她招呼说:“卫初萌,你这么早?南总来了?”
卫初萌一边跨出电梯一边点头:“他来了。”
厉传奇步入电梯问:“你去哪儿?”
“南总让我去街上买东西。”
“哦,那你去吧。”
卫初心出了电梯直奔停车场,反正南冬城没说她就在附近买,她自然可以跑远一点,那就开车出去。
厉传奇走进办公室,看见南冬城拿着一盒牛奶在喝,问:“南叔没吃早饭?”
“没有。”
“您不是请了女佣吗?”
“她起来晚了,没有煮饭。”
“晕!”厉传奇笑起来:“您还花高薪请她,第一天就不给您煮饭。”
“这样也好,”南冬城说:“她就看不到我的脸了。”
厉传奇拍头:“南叔啊,您能躲多久?”
“躲一天算一天,躲到她发现为止。”
他喝完了牛奶,起身把牛奶盒扔进垃圾桶里。
厉传奇看见他始终一脸笑意,不解地问:“南叔,您好象很高兴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喜事?”
“有,”南冬城笑着说:“刚才卫初萌叫了我一声老公,我想起她难为情的样子,觉得好笑。”
“她真叫你老公了?”厉传奇不相信地追问。
“当然。”
“她怎么会改口的?”厉传奇的好奇心大爆发:“合同上又没有写她必须把你叫老公。”
南冬城笑笑:“这是秘密。”
“哼!对我保密,那我告诉舅舅。”
厉传奇拿起电话就打给何凤歌,咋咋呼呼地说:“舅舅!告诉你个好消息,卫初萌把南叔叫老公了!”
“真的假的?”何凤歌怀疑地问。
“真的,南叔刚才亲口跟我说的。”
“你把电话给他,我问问。”
厉传奇把手机交给南冬城。
他接过来喂了一声,说:“凤姐,你要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