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问了出来,朱厚照惊讶地看着她,他脸上有些发红:“你怎么突然想起这么问了,你爹我当然是,文治武功冠绝古今的一代英主了!”
月池:“……”有时还很白痴,八成是脑子被什么糊住了。
这一场歌舞升平,直到深夜方停歇。这时才起驾回乾清宫就太晚了,朱厚照当机立断,今晚就歇在南台。南台位于太液池之南,是帝王阅稼之所,中有一大片水田村舍。在一排排琉璃宫灯的映照下,田间稻谷菜花,梁上的茅屋篱笆显得是那么的,不合时宜。月池腹诽道,不管是哪个年代的农家乐,都是忽悠人的居多。朱厚照却很满意,特别是见到屋内的纸窗、油灯、织机、木榻时,更觉新奇。
他在木床上打了滚,笑道:“朕还从来没睡过这么小的床。阿越,你以前在民间时,睡过这样的的床吗?”
月池望了床上的绣帐锦被一眼:“没有。”
朱厚照起身道:“难不成你以前睡得床比这还小?”
我以前睡得是两米的席梦思!月池打了个哈切:“稍微小上一点。万岁,太晚了,臣还是先告退了。”
“等等!”朱厚照果不其然又一次叫住了她。月池回头道:“这床睡不下两个人。”
朱厚照下意识看向地上,月池忙道:“我也不想打地铺。”
“那你就……”朱厚照又看向了罗汉床,月池道,“臣的名声已经很差了,您就不要再火上浇油了。”
朱厚照失笑:“不招人妒是庸才,和朕有什么关系。你今晚睡在这里,名声也不会更臭,离开这里,名声也不会好转。既然如此,为什么不从心而为呢?朕还想问问你,今儿到底是怎么了?”
最后一句戳中了月池的心病,她躺在了屏风后面,如水的月光透过纸窗倾泄而下,照得屋内如积水空明。朱厚照侧身看着她隐隐绰绰的身影问道:“是张岐给你小鞋穿了?”
月池轻声道:“不是。”
朱厚照又问:“那是其他人说闲话了?”
月池摇摇头:“流言蜚语,不足为惧。”
朱厚照心道果然:“是戴珊,他说了什么?”
月池一愣,她幽幽道:“也不是他。臣只是,想到了一个故事。”
她的眼前陡然浮现了那些伤痕累累、血迹斑斑,她低声道:“从前有个乌有国,乌有国的国王很厌恶山林中的野兽,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