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不可言啊。
李愔摸了摸下巴,一脸欣赏之色。
这不比私房照好看?
不比博人转燃?
李愔默默的收起手中话本,久经老师们的热忱熏陶,这点小玩意儿,对他造不成多少的血气伤害。
“殿下。”
“锄禾啊。”
李愔抬头看了眼,来人是他的贴身书童。
虽说是个书童,但其个人武力绝对不弱,兼职是李愔的贴身保镖。
李愔共有两个书童,一个名叫锄禾,一个名曰当午。
不如……
就拿他先试试?
“锄禾,我听说当初你和当午是一起入宫的?”
“嗯。”
锄禾点点头,不明所以。
李愔微微一笑,“所以,你和当午是什么关系?”
锄禾:“???”
李愔拍了拍锄禾的肩膀,“你有没有听说过悯农这首诗?”
锄禾思索了片刻,默默摇头,“未曾听说。”
没听说过?
怪不得一个叫锄禾一个叫当午呢。
“怎么了殿下?”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啊。”
“你悟了么?”
锄禾皱眉想了想后,“这一首诗道尽了百姓辛酸……”
“不,说的是你和当午二人。”
“……?”
锄禾怔怔的看着李愔,而后脸色逐渐浮夸。
叮咚!
“恭喜宿主搞事成功。”
“评价分数,三十。”
……
三十的分数?
心态小崩咯?
锄禾这心理素质不行啊。
李愔心中嘀咕了声,就见锄禾幽怨的看着他。
锄禾年纪虽小,但在宫中也生活了好几年。
怎么会不懂李愔的意思?
耳濡目染之下,比这锄禾日当午还要浮夸的,更有不少,只是不敢明面上说出来罢了。
锄禾默默的说道:“殿下,您此前不是说要给太上皇请安的么?”
太上皇?
李渊……
被逼退位,住在大安宫中,想来是十分的寂寞,空虚,冷了吧?
李愔摸了摸袖口中的聊斋,顿时计上心头。
这玩意对于寂寞空虚冷的李渊来说,绝对是一个打发时间的好宝贝呀。
“走。”
大安宫。
李渊斜躺在坐垫上,目光时不时的看向,正在翩翩起舞的一众美娇娘,意兴阑珊。
一名宦官快步走入,“太上皇,六皇子在外求见。说是一来要给太上皇请安,二来听闻太上皇在宫中百无聊赖,特意为您准备了一点小礼物。”
“哦?”
李渊挑了挑眉头。
爱屋及乌,但相反的是,恨也是存在的。
所以对待李世民的子嗣,李渊并没有多少的好感。
“他叫什么名字?”
“回太上皇,六皇子名叫李愔。”
李渊皱眉思索了半天,愣是不记得,李世民还有这么个儿子,“让他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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