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此人相当的狡猾,
在原著里,
他也不止一次对不起做了对不起娄晓娥的事情,
调戏妇女,
是家常便饭。
只不过胡闹是胡闹,
在娄晓娥家出事之前,
许大茂忌惮娄董事长的势力,
一直没有声张,
楚云穿过来以后,
更是直接揭露了他是个绝户命的事情。
现在的许大茂,
自己不能生育,
在娄晓娥面前已经是矮了一截。
而此时,
娄晓娥娘家还没出事,还是个可靠的依仗。
许大茂就是昏了头,也不敢把自己在外面的风流事让娄晓娥知道。
楚云朝那包里塞的手帕,
算是彻底按到了他的死穴上。
方才许大茂有多嚣张,
现在就有多怂。
畏畏缩缩地避开娄晓娥铁钳似的手,
止不住说:
“娥子,你相信我,我是被冤枉的!”
娄晓娥叼着他的耳朵,紧紧的,
死都不放手,
质问道:
“冤枉?那你倒说说,这帕子,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许大茂支支吾吾片刻,
忽然想到什么,学着傻柱的模样:
“捡的,这这是我在路上捡的!”
“我寻思这帕子生得好看,还在想是谁丢了的?”
“准备第2天到了厂里头上保卫处去看看,能不能发个失物招领呢?”
娄晓娥都气笑了:
“哦,是吗?还有这么巧的事情?”
“这么巧的事儿,咋都被你碰上了呢?”
易大爷见状,
见缝插针、添油加醋道:
“就是!”
“许大茂,你刚才自己还说。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你一个结了婚的男人,兜里揣着不清不楚,来历不明的女式帕子,你该不会是背着咱们在外头乱搞男女关系了吧?”
许大茂愁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易大爷,你这话可不能乱说,这是要掉脑袋的!”
易中海之前憋屈了那么久,这次终于找到机会报复了,
抱着手臂冷笑道:
“是吗?那你倒是说说看,这帕子到底是从何而来。”
现在,
刘海中都不帮许大茂说话了。
他露出不赞同的神色,
“大茂啊,这事儿若是真的,那我也救不了你。”
聋老太太到底姜还是老的辣,
在拿到布包的时候就捏出来了里头的异常,
这手感,
绝对不仅仅是只放了钱的手感。
也算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本来只是想胡诌,指鹿为马,强行认定这不是许大茂的钱包。
没想到,
竟然还撞破了这等玄机!
聋老太不打算放过这难得的机会,
“许大茂,若真照你说的,这钱包是傻柱偷的你的。”
“那也就证明了你私自藏了别人的帕子,在外头乱搞男女关系!”
“你说要上警察局,咱们就一起上。”
“我们告我们的状,你告你的。”
“到时候,再把娄董事长也请来。”
“猜猜看,是谁先进去坐号子?”
许大茂的脸白了,
“老太太你可别胡说,这事儿跟我八竿子都打不着!”
易中海也明白过来了,
忙跟聋老太打配合:
“那打闷棍抢劫之类的事情,跟我家柱子也没有关系了罢!”
许大茂对上他俩的眼睛,
就好像看到了俩只阴险狡猾的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