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前一个国色天香,后一个摇曳生姿,各种花色各种品种,轮番在御花园、宣明殿等地方上演了各种姿势各种巧合的摔倒。
哟,想来个一不留神投怀送抱啊?
椒兰殿里三位,摇头:诶,没新意!
申时一刻。
皇后娘娘召见了户部尚书家的嫡次女,临昭公主在御花园戏耍了定侯赵家小姐。
事情是这样的……
椒兰殿里,女子语调慵懒,猫儿似的,倒是挠人:“抬起头来。”
案前,欠身的女子怯怯地抬头。
哟,这模样!
容浅念笑了:“这张脸倒是生得国色天香倾城佳人。”
可不是,这细眉俏鼻红菱唇,媚眼儿这么一抬,想必多少男人都要被勾了魂,裤腰带都栓不紧。
这美人儿,正是户部尚书府的嫡次女。
美人儿笑不露齿,欠身行礼:“娘娘赞誉了。”
哟,这宫廷礼行的,那叫一个标准,怎么,想来宫中耍耍?
容浅念笑得越发欢快:“赞誉?难道没有人告诉你,本宫喜欢美人儿,不过。”语调一转,邪魅,“本宫只喜欢看美男子,女子嘛。”端着丹凤眼细细瞧着人家姑娘,一本正经地道,“嗯,瞧着你这张脸,本宫倒是手痒的很。”
手痒?
嗯,某厮一手痒,通常啊,就有人要骨头痒了。
诶,今个儿真巧了,御花园里,有位难伺候的小主子也手痒了。
小魔女大殿下眨巴着眼,纯真无害极了:“姐姐,人家手痒。”
对面,美人儿愣了:“额?”
这美人儿,可不正是定侯赵家小姐。
一只嫩生生的手抬起,小魔女殿下发话了:“你给我挠挠。”
赵家美人儿,继续傻眼,怎么就赏个花,就遇上了这精怪的魔女。
“本宫的话没听见吗?”
嫩生生俏生生的小脸一摆,倒是学足了某位皇后的彪悍,唬唬人,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
赵家美人乖乖听话了:“是,是殿下。”
美人儿上前了,颤着手,不敢挠重了,又不敢挠轻了,那手啊,是越发哆嗦了。
忽然,一只白嫩的小手反抓住美人皓腕,清凌凌的童声那叫一个痞:“哟,瞧这小手白嫩的,这要叫我家妖后大人瞧见了,非得手痒痒不可。”赵家美人儿手一抖,小魔女殿下掐上一把,大叫,“诶呦,本宫手咋这么痒呢,用点力。”
这厮也手痒?
嗯,指不定啥勾当就在挠痒的时候干了呢。
这不,申时两刻了。
椒兰殿里,尚书府家美人儿一个扑通,跪在了地上:“娘娘恕罪,臣女不敢有痴心妄想之念,只是父命难违,皇命难违,才赴了这百花诞,臣女断不会有非分之举。”
想必这尚书家美人是被那手痒二字吓着了。
容浅念懒懒起身,端起美人儿的下巴:“瞧把你吓的,本宫哪是那般残暴之人,别动不动就下跪磕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宫苛刻你了,赶紧起来起来。”说着,又吆喝了一句,“十三,倒杯茶过来,给尚书小姐压压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