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浅念突然一脚过去:“滚开。”随即,扬手一掌,大将军身子一软,被劈晕了。
末了,容浅念拉了拉襦裙,骂道:“妈的,老娘的衣服都扯破了。”
“容九,你居然……”
容浅念这才抬头,好家伙,慧帝一家子除了几个王爷都在,三姑六婆尤多。
容浅念头疼地揉揉眉心,反问:“我居然怎么样?”眸子一睃,“皇后娘娘是想说不知羞耻还是不要脸?”眼又一转,见慧帝眸光深凝,冷眼观之。
臭老头,等看好戏啊。
“婚约在身,与人苟合,简直恬不知耻。”文皇后字字都带了刺,恨不得扎死眼前之人。
这老妖婆……容浅念送了个明媚到更扎眼的笑,说:“要是刚才躺在那里的是明华公主,皇后娘娘又是哪一套说辞?”
文皇后顿时脸大白,环视殿中。
这会儿知道找女儿了,早干什么去了。
容浅念反唇,讥讽:“两情相悦?情不自禁?天作之合?”话锋一转,咄咄逼人,“还是闷一壶合欢酒来把生米煮成熟饭?”
慧帝突然喝止:“休要再胡言,皇后说得对,与人苟合,恬不知耻。”
恬不知耻?卖女求荣的还敢倒打一耙。
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了!
“靠,原来还有比我还不要脸的。”
一句话,慧帝当场脸色铁青,殿中,死寂。
整个风清,谁敢辱骂帝君?
容九敢!
“大胆!”慧帝近乎嘶吼大喊。
容浅念置若罔闻。
“口出粗言,以下犯上。”慧帝一眼森冷,道尽杀伐,“容九,你的脑袋你还要不要了?”
容浅念眉毛一挑,不退一分,不弱半分:“那就看皇上你敢不敢摘。”
赤果果的挑衅,她当真敢。
一国之君,如何能姑息。
慧帝之眼,冷若冰霜:“容家老九目无法纪,藐视皇威,毫无廉耻礼仪,来人。”大喝一声,“收押。”
三王不在,如此一来,在劫难逃,如此境况,那女子依旧笑意怏然,伸手,被束,她只是眨眨眼眸:“皇上,不要后悔哦。”
后悔?这个女子言出必行,如此之言,不是恐吓,是警告。
慧帝眸间,神色巨变。
她浅笑嫣然,又道:“差点忘了,明华还在桶里泡着,那药下得可真狠”走了几步,仰头,眼里竟带了睥睨,“臣女还有几句肺腑之言不得不说,皇上,正如您看到的,臣女与古大将军当众苟合,私相授受,牵扯甚是不清,若是皇上不怕日后臣女与大将军狼狈为奸、里应外合,您大可以将古将军收为驸马。”
慧帝面色骤然惨白。
这一席话,字字是插进慧帝心坎的软刀子,一分不差,她道出慧帝所想所忌。
这个女子,精明到恐怖。
“押下去。”
慧帝一言落,十几个将领现,被围住的女子双手被缚,依旧悠然慵懒,步调散漫地走出殿。
殿外,太子夏王一行人突然而至,走在最前面的是昭明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