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当然也不可能五万个人一个接着一个去施法,但是老夫还有个方法,可以毫不费劲地将一定范围内的人失去自身原有的所有记忆!”
赵羽的语气带着不可置疑的气势横扫过众文臣,气势压得他们呼吸急促了几分。
不过冯去疾这家伙还真是头硬,顶着赵羽的气势,依然不罢休:“那么能否请赵先生同方才那般,再次演...”
“冯相。”赵羽面露不满,语气不善。
冯去疾浑身一僵,顿时便不敢出声言语,就连呼吸都弱了几分。
“那是不是往后老夫说了什么,便要当众为冯相解惑证明?”
“嗯?”
最后一声,带着一缕杀意直入冯去疾的心头,冯去疾如坠冰窑,浑身上下一时间恐寒不已!
“哼!”不再等冯去疾做出什么举动,赵羽冷哼一声,紧接着开口说到:“宣老夫之名义,大赦所有的秦皇陪葬之人!再从各地牢狱之中将死囚做为陪葬之人!”
“还有,将那五万修陵人聚在一起,让...”赵羽看向躲在大殿一旁的鱼叔,眼神示意,“让这个墨家长老去将墨家道子指出带来面见于老夫!”
“喏!”一旁的侍卫应许一声,转身离去。
赵羽再度看向众文臣,看着有些烦琐,便右手袖袍一甩:“行,就这般!老夫乏了,都退下吧!”
“喏!”
众人应许一声,又如方才那般,一个接着一个告退出殿。
“冯相。”李斯凑到冯去疾的身旁。
“李相,方才倒是你看得通透,”冯去疾嘴角挂着苦笑,“我还纳闷你为何不开口呢...倒是我摆相了。”
李斯微微摇头,“没有,方才我只是分神思绪其它,一时间忘记出言罢了。”
“是吗?”冯去疾一脸的不信,觉得李斯在暗讽他,不好气地开口:“那你到与我说说,什么事情能让李相大人不理眼前先帝入陵这一头等大事,而是发神思绪?”
闻言,李斯便又一次想起了他方才所想,一时间,心中恶寒不止,手抖上三抖。
强装无事,轻抚袖袍:“不足冯相挂齿,小事,小事。”
“哼!”冯去疾鼻哼一声,李斯这个答复,摆满了就是在说他李斯在暗讽自己。
“话说你也注意到了吧?”李斯突然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大殿。
“什么?”冯去疾略有些不解.
“这位‘奇怪’的赵先生!”
“两日...不对,今日他上朝时,神采奕奕,给我一种二十好儿郎的感觉,可方才...不过几个时辰的功夫,便同那风中残烛一般!就是个随处可见的将死之人!”
“还有一点奇怪便是你请他当众展示一番那个可以‘毫不费劲’的法子...他却...”
闻言,冯去疾也微微皱起了眉头:“就是不知那位赵先生是没办法做到他口中那个‘毫不费劲’的法子呢...”
“还是单纯觉得我太过越位了,呵斥警告我呢...”
“如果是做不到,那么他为何会这么执着于‘大赦’一事?”
“先前大赦其它十三国的亡国奴还能用‘欲造民心之势’来解释,可这十二万陪葬人...就算是为了收复墨家,只大赦那五万工匠即可,为何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