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中的画面，定格在了成年凤凰满含敬畏的目光中。

它遥望着虚空，仿佛跨越了万古，在与某个未知的存在对视。

莫名的，无论是在场的众人还是通过直播看到这一幕的观众，竟然都生出一种它在看着自己的错觉。

随着画面的定格，那属于小凤凰的回忆回放也渐渐散去。

不是消失，而是像是场景切换一样陷入了‘黑屏’。

趁着‘黑屏’的时间，刚刚亲眼看到了传说中的凤凰，又亲口从传说中天地间第一只凤凰的口中听到了一番隐秘的人们也开始议论了起来。

“李素同学，你知道那只凤凰口中的‘人’是谁吗？”

李素沉默了片刻，凝重道，“应该是那位建立了天庭的‘天帝’。”

“天帝啊，”再次提及这个称呼，姜秀秀的眼中不禁露出了一抹向往。

“他自虚无中而来，带着他所宣称的‘道’。

“他自寂灭中复苏，凌驾于时空之上永恒不朽。

“他观想的一切，都将具现。

“他宣称的未来，都将会上演......”

她口中重复着成年凤凰的那番话，脸上满是崇拜道：

“虽然有些难以想象那是怎样的存在，但只是听着，就觉得很厉害很厉害。”

“嗯，”李素‘嗯’了一声，没有反驳。

倒是一旁的孙静，突然开口道：

“这番话看似在形容那位天帝的位格，实际上，也隐隐间透露出了那位天帝的身世。

“所以，那只凤凰才会遭到他的‘警告’。”

“诶？”姜秀秀转过头看向自家表妹，一张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身世？

“天帝的身世，那只凤凰不是早就有介绍了吗？

“是一个人族，是她正在守护的那位‘贵人’腹中尚未出世的孩子。”

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了一眼自家表姐，孙静淡淡道：

“他自虚无中而来，而非自虚无中而生。

“他自寂灭中复苏......复苏二字，证明他并非新生，只是此前陷入了沉睡。

“所以，在转生到那位‘贵人’腹中之前，他应该就已经存在了。

“他观想的一切都将具现，听字面意思像不像各种神话中所形容的造物主？

“他宣称的未来都将会上演，可不可以认为，因果循环、众生命运，都不过是他掌中的玩物？”

“嘶~”

原本还没有多想，只是觉得那番形容听起来就很高大上。

但经过表妹这么一分析，理解了这些话中潜藏的意思后。

姜秀秀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正待她要继续追问，虚空中的‘黑屏’中再一次出现的画面。

再次出现的画面，依然是那只金色的小凤凰。

只不过，相比较之前刚出世时的形象，此时的它明显已经长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