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于海棠、娄晓娥两位美人作伴,夜里丁秋楠陪着。
余修文小日子过得很滋润。
有人欢喜有人愁,相比余修文易中海的日子过得不尽人意。
“老太太,过来吃饭了。”
吃完饭,聋老太照例搬个凳子跟易中海在院里拉家常,
听着余修文屋里传出来的调笑声,易中海的心情更抑郁了。
“我说中海,你这是怎么啦?
一天到晚心事重重,每个笑脸。”
易中海叹了口气:“这不是傻柱被抓进去了嘛,我担心……”
易中海有些心塞,没有继续说下去。
聋老太秒懂,这又是在为养老的事儿发愁呢。
“看开点,我这个当奶奶的都能看开,
柱子会出来的,不就是两年吗?转眼就过去了。”
“不一样,柱子是去坐牢,以后出来的日子可不好过,
根别提帮我养老了。”
“你呀,净想着过去的事儿,我活到现在就明白一个道理,
甭管多揪心,这凡事啊都得朝前看。”
话里有话,易中海抬起头问道:“老太太,您这是什么意思?”
“先不说柱子以后能不能为你养老,这院里能帮你养老的可大有人在。”
易中海愕然:“谁?”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许大茂?”
“不行吧,我以前那么偏袒柱子,许大茂估计都恨死我了,
哪能心甘情愿为我养老?”
“该撒的气都撒了,人心可禁不起热捂,
你还吃不定许大茂那人吗?”
易中海转念一想,是啊!
许大茂的条件可比傻柱好,是电影放映员,
工资高,每次去乡下放一次电影拿回来的东西都抵得上大半个月工资,
这院里除了余修文就属许大茂过得阔绰,
他确实是个不错的养老人选。
而且老许夫妻也不在许大茂身边,有他易中海钻空子的余地。
想到这里,易中海心中一片火热。
余修文家中,
余修文和丁秋楠正在打扑克牌,十八张,
每个人十八张牌,规则和二人斗地主有点像。
丁秋楠把牌一扔,
“不玩了,不玩了,每次都是你赢,没劲透了。”
“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记牌了,不然怎么每次都是我输?”
余修文笑吟吟的,“看似很简单的几张牌,其实潜藏着深层次的博弈,
想赢我?你个小妮子还嫩点。”
“不玩了,我要去复习去了。”
考上大学一直都是丁秋楠的梦想,即使结了婚她也没有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