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赳赳老秦，共赴国难这样的歌谣已经传唱到普通的务农百姓的口中了吗？”

“怪不得大夏版图，仍以秦国势力最为强大。”

临近正午，江白向何玉手详细讲述了穆公亡马的故事。

也让其明白了，懂得施恩于人的帝王思维。

“道理我明白了，只是他们不是普通百姓，会不会感恩就是个问题。”

何玉手生长的环境不一样，从小待在以杀伐惩戒为生存法则的五毒教内，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转变思想的。

“黎民百姓与天纵之才不过只是一线之差。”

“普通人要么为名，要么为利。”

“两样都不喜欢的或许好色，不好色的可以喜欢古董名家字画。”

“要掌控这些人对于我们来说已经轻而易举。”

江白继续解释道。

“我知道，就是你之前说过的，投..投起所好。”

何玉手恍然大悟，突然记起了一个成语。

实属不易。

“对，也可以说不完全对，因为第二种人就与之相反，持才傲物。”

“更不会接受嗟来之食，看似跳出红尘，实则已经陷入风尘困局之中。”

“西门吹雪想要什么我不知道，但他的至交好友陆小凤听到我手里有这种东西。”

“你想想他会怎么做？”

江白面对何玉手也算很有耐心了，正在处于循循诱导时期。

“想尽一切办法，得到您手中的神药。”

何玉手想都不想，迎着江白的双眼说道。

“不错，他与我非敌非友，无非也就两种选择。”

“第一是来求见我，交谈换取条件。”

“第二便是..夜晚暗盗，或派人接近我，随时准备闯入西厂。”

江白表示性的赞许了何玉手，再说道。

“以骑楼对陆小凤收集的情报，他应该先选第一种，若是不成，才会冒险暗闯。”

执掌情报部门不久，何玉手对一些重点人物的性格背景，还是了如指掌的。

“以下就是你要记住的第二点。”

“永远不要将选择权交到别人手里！”

江白舒展了一下身体，全身放松的依靠再黄花梨木做成的官椅上点醒道。

“嗯？”

其实在五毒教中成长起来的人都很单纯，心里面只装着一个念头。

“把人养在一个无法逃跑的绝地里。”

“杀掉失败的和没有用的，不断获取优秀的有用的人。”

这句话不仅在五毒教内盛行，在整个娆疆都为大行其道。

自过来人口中传出的“养盅”理论就是出自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