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义闻言心中一惊，拿枯萎者练级时，正是在圣域集团接受调查的时候，只不过原本一个小时的调查，没过多久就匆匆结束，而且检测员刘涛态度转变很大。

“前辈怎么知道这事？该不会是每天都在偷看我吧？”郑义吃惊道

“那股监视的力量很熟悉，但我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而且我竟然能与那股力量沟通，只可惜那股力量只负责检测你的实力，其它方面一概不知，最后被我打发走了，你知道那股力量是什么么？”

秩序老人竟然向郑义提出了问题，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之色。

郑义更是一头雾水，不明白一名npc为什么会问出这种问题，也不知道该不该如实相告。

思考片刻后，郑义下定了决心，以秩序老人的实力，恐怕不知道的事情极少，既然他对自己那个世界如此好奇，不如就满足他的好奇心算了。

“您知道我们永生者都是外来者，那股力量便是我们世界检测的仪器，由于我实力远超了一般的永生者，所以那时候的我正在接受调查，为的就是看我的数据正不正常。”郑义如实说道，也不奢求秩序老人能够听懂。

“仪器数据”

秩序老人嘴里嘟囔着，明显已经陷入了回忆之中，只不过似乎还是一无所获。

“前辈？”

“前辈？”

郑义连叫两声，这才将秩序老人的思绪拉了回来。

“这次将你传送过来，就是为了问一问这件事，我尘封的记忆中，似乎有关于你们世界的事情，最近总是有某种声音在呼唤我。”

秩序老人说的郑义一头雾水，有些搞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游戏里的npc还能跟现世扯上关系。

又或者秩序老人难道不是npc？难道跟自己一样是一名玩家？

郑义很快否定了这个念头，毕竟玩家中不可能出现这么厉害的人物，要知道‘时间沙漏’‘各系魔法亲和之书’这些东西可都是出自秩序老人之手。

玩家如果能达到这种程度，圣域集团就不用在运行了。

“难道你是圣域主脑？”郑义瞪大了眼睛，一脸吃惊的看着秩序老人。

郑义的怀疑并不是凭空想象，自己第一次遇到他，是在一个本不该那时出现的黑暗流星岛屿，秩序老人去清理时，刚好被自己撞见。

从那以后似乎只有自己能够见到他，而且眼前的命运轮盘，代表的根本就是圣域世界。

维持圣域世界的平衡，能够与检测器信号交流，包括第一届擂台赛的临时更改规则，这一切的一切，就算是再厉害的npc，也不可能做得到。

圣域集团早就在公测时宣布过，圣域游戏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主脑’来监管，开测后圣域集团只负责后期维护，除了主线剧情外，其它一切都是随机。

“错不了了，真相只有一个，你就是'圣域主脑'。”

郑义侧身跨步，单手食指指向秩序老人，一副破了案子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