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李向阳咧嘴一笑,这种对手最合适。
“杀啊!”李向阳猛地一挺手中的步枪,飞快的向日本少年刺去。
日本少年挥舞着一把武士刀,在刺刀接触身体的瞬间,向旁边闪开了身体。
“嘶”的一声,一闪而过的刺刀落了空,锋利的锋刃贴着日本少年檫身而过,然后挑碎了一片衣服。
李向阳一愣,居然没有击中?随后赶紧收枪,以免被反击。
日本少年却并没有趁机反扑,而是也带着一脸的惊慌,飞快的向旁边跳去。
“好!再来!”李向阳一声冷笑,再次端着步枪刺来,不过这次耍了一个花招,摆足了声势猛地虚刺过去。
日本少年“啊呀”的尖叫一声,弱小但是矫健的身体,再次向旁边跳跃躲闪。同时,手中的武士刀趁机猛地一挥。
武士刀雪亮的的锋刃斩破气浪时,发出了“嘶嘶”的、难听且尖锐的啸叫声。
李向阳微微后退一步,躲开了致命的一击,然后“杀”的大吼一声,步枪闪电般的刺出。
日本少年来不及躲闪、甚至来不及惊叫,刺刀就已经深深插入了胸骨。
李向阳使劲向外拔刺刀,可是好像被卡住了,不得不飞起一脚,踢在日本少年的肚子上。
“啊……”面部肌肉已经扭曲成一团的日本少年,最后发出一声惨叫,仰面摔倒在地上死掉了。
李向阳的目光,落在日本少年的胸口上,从他还在冒着鲜血的破碎胸衣里,露出了两团小小的“圆球”。
李向阳凑上去仔细看了看,皱着眉头摸摸脑袋,长得和自己怎么不一样?这是怎么回事?突然又面红耳赤心跳加速,这小日本该不会是个女人吧?!只有女人才会胸部鼓鼓的,陈大姐也一样,完了!这真是一个女人!
李向阳充满了罪恶感,觉得实在不应该去“偷看”。
感觉受到了侮辱的李向阳,狠狠的一跺脚,这些日本人怎么连女人都派出来了?院子里就没有男人了吗?
马常青正在策马砍杀间,偶然看到李向阳居然在战场上发呆,忍不住喝问道:“李狗儿,你不要命了吗?”喊完后,发现李向阳依然作白痴状,不得不拍马过来,临到近了,将李向阳一把拽上战马。
李向阳坐上马背后,慢慢松了一口气,心绪也渐渐回复下来,开始观看战场行情。
“你想要找死啊?”马常青几乎要吼叫起来。
“我、我……”做贼心虚的李向阳,喃喃的说不出话来,片刻后,反而跳下了战马,双脚刚一接触到地面,就大喊道:“我不会再被吓到了!”说完,端着步枪在背后偷袭一个日本人。
不到几分钟的时间里,日本人的差不多要伤亡殆尽了,终于!有一个红了眼的日本人,“板载(万岁)”的嚎叫着,冲入队员们之中,磕响了一枚日军制式手雷。
“轰”的一声巨响,三个队员冷不防被冲击波笼罩,被迸裂的弹片撕裂。
一根血肉模糊的拇指,在空中翻滚着落到了李向阳的肩膀上。
李向阳见到这种惨状后,懊恼的猛地一拍脑袋,这种危险的敌人,原本就应该由神枪队来解决,按照刘大哥的说法:自己已经失职了!
仅存的几个日本“民团”,受到殉爆的鼓励后,立刻又有日本人掏出了手雷,扯开引线、磕动后,飞快地向着几个游击队员扑来。
因为这个日本人觉得幸存在世的时间不多了,所以一边举着“嘶嘶”冒着白眼的手雷狂奔,一边“哇哇”的绝望尖叫着。
“砰”的一声不经意的枪响,准备殉爆的日本人,尖叫声嘎然而止!
紧接着,又是“轰”的一声,手雷在日本人的怀里爆炸了。
尘土急剧腾空而起,尸体被气浪抛起老高。地面上的枯枝败叶,被卷得干干净净。两秒钟后,才不断有破碎的“人肉零件”撒落下来。
这次无用的殉爆,让日本人彻底绝望了。
最后数个带伤、互相搀扶的日本人,面对一边倒的战局,终于屈服了!一个日本人无可奈何的喊了一声后,举起步枪慢慢的跪下了,却不料,身后的同伴骤然面露狰狞之色。
投降的日本人刚刚双膝着地,就马上“哇啊”惨叫一声,无力的栽倒在地。
一个日本同伴咬着牙齿,狠狠地将步枪上的刺刀,全部送入了**的体内。如此一来,几个日本人又是羞愤、又是恐惧,却再也没有人敢投降了。
马常青看着几个带伤的日本人,大喝一声:“给我全部包围起来!抓活的!”
李向阳不解的看着马常青,忍不住回答道:“为什么放过他们?马连长的脑袋是不是坏掉了?!”
“这是老子的命令!”马常青好没生气地回答道:“你想违抗军令?还想不想回去?”
李向阳说不出话来了,干脆不去望马常青,专心防备日本人困兽犹斗。
一个偷偷掏出手雷的日本浪人,正要悄悄扯出引线、磕动弹体,却被李向阳看得真切。
“砰”的一声枪响,准备偷袭的日本浪人,来不及引爆手雷,就猛地向后一栽,摔倒在地上死了。
马常青反握着大砍刀,大大方方的策马奔入日本人群里。
这些老弱青壮、参差不齐的日本人,可不会结成“刺猬”阵,背靠背的持械反抗。
马常青大砍刀一挥,“嗵”的一声闷响,沉重的刀背,狠狠地砸在一个日本人的肩膀上。
日本人“啊”的一声惨叫,脊椎骨瞬间完全断裂,一头栽倒在地上后,嘴里发出一声声低沉的哀号声,身体也一颤一颤的发抖。
战士们跟着一拥而上,七手八脚的一顿猛刺、乱砸,总算“救”出五个半死的日本人。
杀气腾腾的战士们,将日本人踩在地上。凡是不老实的、总是喜欢挣扎嚎叫的,立刻会被战士们用枪托“修理”一番。
“你要这些人干什么?”李向阳看着马常青有些生气,喝问道:“别告诉我,你要带他们回去!”
仗打完了,原本极度亢奋的马常青也开始恢复正常,笑着指着远处紧闭的粮仓大门说道:“那个大门就依靠这些人去打开了!”说完指指自己的脑袋,居高临下的继续说道:“没事的时候多用脑子!”
我没有脑子?李向阳觉得非常恼火!正准备发脾气时,又转念一想,自己在战场上发呆的把柄就在人家手里,又不得不停止了反唇相讥,“白”了马常青几眼后,转过身去不再理会。
没多久,几个垂死的日本人,被战士们押解着来到粮仓大门前,一个战士有些紧张的上前敲了敲门。
几秒钟后,一个扎着发髻、穿着和服的日本女人,打开了大门上的小窗户,然后,就看到一溜凶神恶煞的陌生人,又看到“武士们”一个个要死不活的样子,顿时花容失色、“啊”的尖叫一声,飞快的离去。
“里面只剩下一些娘们!”敲门战士的胆子顿时大起来了,向身后吼道:“快过来几个,合力把门撞开,哇哈哈……”狂笑几声后,首先狠狠地用肩膀去撞结实的木门。
李向阳端着步枪,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门上的小窗口。开始犯了错误,现在可不能再有任何的松懈了!
唉!战士们的警惕心实在是太弱了,万一这个时候,从窗口内伸出一挺机枪怎么办?
几分钟过去了,战士们还在使劲的撞着大门,渐渐的,哈哈笑着撞击大门的战士越来越多。
“啪”的一声枪响,突然从院内传来。
战士们看着木质大门上冒烟的小洞穴,几乎全部一愣,居然有日本人还击?!还没有等战士们反应过来,一个长满皱纹的手,抓着一颗手雷,正要从窗口里丢出来。
李向阳看得真切,不失时机地扣动了扳机。
“砰”的一声后,窗内的人挨了一枪,那个长满皱纹的手猛然一抖,“丝丝”冒着白气的手雷,也失手掉在大门内侧。
“轰”的一声巨响,大门内侧传来了巨大的爆炸声。
因为爆炸距离实在太近的缘故,外面的战士也受到了波及,震耳欲聋的声波,几乎将战士们的耳膜集体震穿。一股股滚烫的气浪,从变得松动、破碎的大门缝隙里挤了过来。
马常青灰头土脸的从地上爬起来后,匆匆回头的对李向阳投以感激的一笑,然后大声喊道:“有没有人受伤?这些小鬼子,呸!实在是太阴险了!给我掏手榴弹炸开大门!”
“连长!这些小日本在幸灾乐祸!”一个战士愤愤地喊道!
战士们纷纷回头,果然有个日本浪人在呵呵的阴笑,这下彻底的激怒了战士们,几个战士愤愤地走上去,一阵拳打脚踢!
马常青大步走上去,拖着怪笑的日本浪人来到大门前,也不多说话,手起刀落砍向浪人了脑袋。
“嗤”的一声钝响,一颗圆溜溜的人头滚出了老远。浪人脖子上的断口处,猛地喷出了一股突突跳动的鲜血,几个战士躲避不及,被喷涌的零星血花溅到身上。
马常青对身边的战士吩咐道:“去捡回来!”
一个年纪不大的战士,心惊胆颤的将人头捡回来,送到马常青的面前。
马常青一把将满是污血的人头夺了过来,然后从窗口里丢了进去。不久,活着的几个日本“民团”也全部被斩首,狰狞的人头全部丢入院内。
院内,隐约传出一阵妇孺的惊叫、哭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