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君武没想到许鸣找他筹款,他不解地道:“许鸣将军,老朽怎么觉得你该找财阀人士,老朽身无分文,这个忙真是我不能帮上的。”
许鸣赔笑道:“不是要您出钱,您也没钱,是这样的,我们缴获了很多鬼子的战利品,我打算包装一下,然后拍卖掉。”许鸣指了指刚才那盒军刀,“就是这些东西。”
马君武感到好笑,“许将军,你要老朽怎么做?”
“是这样的,马老先生,我想请您老人家你在报纸上帮这些东西说几句好话撰文,比如说这些军刀的历史意义,收藏价值等等等等。”
马君武一般不愿意和军政届的人士打交道,但许鸣毕竟送了他三件礼物,他不好拒绝,道:“罢了,既然将军你是为了抗战将士们的安家费用,老朽我自是可以帮忙的,我明天在报社去撰文,就说‘今有抗战缴获之战利品拍卖,其历史价值、文化价值、收藏价值巨大,请各界人士不可错过’。你看怎么样?”
许鸣露出奸笑,“马老先生,这样说可不行,应该…”
马君武听后,惊得跳了起来,“许鸣!这样还不是把老朽的脸丢光了。”
许鸣赔笑道:“哪能呢?老先生,这钱可是用在抗战上面,将来咱们打了胜仗,都要感谢您啊,以后别人说起这个事情,最起码算名人轶事。”
马君武头摇得像拨浪鼓,“许鸣,我说话是凭本心的,这么恶心的话我说不口。”
许鸣也不央求,拿起一个矮凳,坐在马君武大门的门槛上,背朝着马君武。
马君武哭笑不得,他知道许鸣这样做的含义,原来,马君武在北平担任大学校长的时候,为了学校的款项找**要钱,**不给,马君武在**大门前呆了一夜,**没办法,只好拨款。现在许鸣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用马君武当年的办法对付他自己。
马君武冷哼一声,“许鸣,我这个人是逼不得的,我的大门尽可坐,你这个将军有时间,尽管坐上1年!”
说完,马君武到书房里,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
过了一会,马君武感觉门外有些异样,出去一看,许鸣背靠着房屋,发起了轻微的鼾声,身上还披着一件大衣,神态颇为悠闲。
马君武拿起一根木棍,赵志以为他要打许鸣,赶快摆出护卫的样子,马君武并非拿棍子打人,他重重地一棍砸在门上,许鸣一激灵,眼睛睁了起来,露出一副非常无辜的眼神。
许鸣爬了起来,继续奸笑道:“老先生,想得怎么样了?将士们在前线不要命,您帮帮忙,高抬贵手,就…”
马君武挎着个脸,“就不要脸是不是!”
“老先生,这不是不要脸,这是卖脸,你的话值钱啊!”
马君武突然露出奇怪的笑容,“我可以帮你,不过你要把拍卖所得收入的十分之一,捐给长沙临时大学。”
许鸣眼珠一转,“这样吧,老先生,拍卖不知道能卖多少钱?我看这样,无论卖多少,给50万作为学校的各项费用。”
“100万!”
“100万就100万,不过您要帮我在找些人,长沙临时大学的教授有…”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