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忍让他们囫囵吞枣地背各种数据,结果可想而知,手忙脚乱的他们场上就像无头的苍蝇一样。
但是光这样体罚许鸣不太放心,他还是要去看个究竟。
晚间的营房里,珊珊的点着一盏煤油灯,二等兵鲁汉生刚刚洗完脚。
“汉哥,鸭盹。”睡在他上铺的兄弟知道他没吃饭,扔了一根当地名吃给他。
鲁汉生高兴的接过,但还有点为他上铺的弟兄担心。“你韩信格挡个多好恰的(你怎么在这里有这么多好吃的,祁阳话比较难懂,下文就直接翻译成普通话),长官查到要触霉头!”
那位老兄显然毫不在乎:“恰,山人自有妙计,你都不知道,长官如何晓得,我在枕头后面的墙上挖了个洞!”
门外传来了一个声音,“山人有没有妙计我不知道,但隔墙肯定有耳!”接着门被推开,许鸣进入屋内。
铺上那位仁兄登时陷入石化状态,许鸣一皱眉头,“愣在这里干嘛,还不快滚到政训员那里讨罚!”
刚才还气定神闲的那位,现在抱头鼠窜而去。
“鲁汉生!”
“到。”他听了一哆嗦。
许鸣走到桌旁,拿起一张凳子坐下,然后示意鲁汉生坐在他的身边,放缓声音道:
“你们要理解赵长官,赵长官是黄埔军校毕业,他在四川带兵打仗,一个师都没有一挺重机枪。”许鸣没有说赵忍他们的红军经历,继续道:“所以你们要知道,赵长官见你们学不好,心里不知有多着急。”
许鸣的声音十分的轻柔,但鲁汉生听来却觉得万分的羞愧。
“许团长,我明天一定好好练,不,我现在晚上就开始背口诀。”
许鸣按住他的肩膀,让他不要太激动。
“不急,吃过饭再说,我刚让人在食堂烧好了夜宵,你去通知下晚上没吃饭的。”
“另外,人齐了叫下赵长官,他也没吃饭。”
在射击上,确实有人有天赋,比如大部分人刚刚把姿势和动作要领熟习。但有个别的人,一个叫柳俊生的士兵,以前也没有打过猎或者当过兵,但现在的射击水准已经能达到200米距离内准确命中移动靶的水平,经许鸣同意,赵忍将柳俊生提升为班长并做教练辅导员。
至于我们的许鸣许大团长?咳,那就别说了,就像韩筱雨的《天意》:“揭开伤口总是很残忍,脱靶都是天意,未中都是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