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人一提，我再一瞎琢磨，有一天也像焦姐一样，她是湾湾电影教母，我……”</p>
“想当咱们就当，干脆也别内娱，要当，咱的媳妇就要当华娱教母！然后是亚洲！”</p>
陆飞笑着一把搂住，心里认真盘算。</p>
高媛媛不管是哄是骗，笑靥如花，突然迸发出力量，主动地将他扑倒。</p>
“华娱教母要睡我这个小鲜肉？”</p>
“去死！”</p>
………</p>
第二天，高媛媛春风满面，雷厉风行地和一众人杀到电信，高跟鞋踩得噔噔作响。</p>
“媛媛，你今天的气色真不错。”</p>
钟丽方走到电梯里，低声感叹。</p>
“可能最近做的瑜加有效果吧。”</p>
高媛媛扯了扯围着的丝巾，掩盖住脖子种满的草莓。</p>
“高总，钟总，恭候多时了。”</p>
“鲁总，劳烦您久等了。”</p>
面对着电信的副总，钟丽方稍显拘谨，就算有陆飞撑腰，气势上也不由矮上三分。</p>
“高总演的周止若，堪称一绝，谈判结束，请务必给我签个名。”</p>
鲁总不敢占便宜，轻握下手就松开。</p>
高媛媛当即答应，落落大方地走入小型的会议室，面对面坐下，亲手递上《华夏好声音》短信投票的合作框架。</p>
“咦！”</p>
鲁总一目十行，不禁好奇，观众只被允许半决赛、总决赛的打投，权重也只有40%、50%，导师的投票比重相当高。</p>
“没错，《华夏好声音》不会忽视粉丝观众们的意愿，但更侧重导师的专业意见……”</p>
钟丽方双手交叉，如实解答。</p>
“说实话，这个方案对电信吸引力并不大，比先前我们和芒果台的合作偏保守。”</p>
鲁总从头看到尾，略感失望。</p>
高媛媛眉毛一挑：“芒果台也找电信合作短信打投吗？”</p>
鲁总点下头，说《超级女声》的短信投票，会从海选预赛一直持续到总决赛，话里话外，就差没有直说敛财。</p>
高媛媛和钟丽方面面相觑，清楚芒果台这次打擂台下了血本，想不到想到这茬回血。</p>
譬如给支持的选手投票，先要开通定制的短信服务，1块，然后一票1毛钱。</p>
还不算完，一旦发送投票短信，就会被默认签订了接收“超女”各类资讯与花絮的增值服务，一个月会有15条，一条1元。</p>
相当于投选手一票，至少要16.2块。</p>
黑，真黑啊，不愧是芒果台。</p>
“我们要抽走5分的短信通道费，再从剩下的9毛5里，再拿15%的代收费。”</p>
鲁总笑眯眯道：“可别嫌贵，移动可是20%，联通更黑，没有30%，拿不下来。”</p>
“我们跟芒果台不一样。”</p>
高媛媛果断婉拒，依然只坚持固话、移动梦网和QQ投票，而且只允许半决赛、总决赛，割粉丝的韭菜，但不是可持续竭泽而渔。</p>
“高总，这就让我们很难办。”</p>
鲁总咂巴着嘴，《好声音》明明在导师阵容、宣传攻势、关注热度上远超《超女》，如果能一样丧心病狂，绝对能让合作伙伴受益匪浅，狠狠地大赚一笔。</p>
钟丽方听出话外音，嫌弃蛋糕太小，分得太少，就算让利两成，仍然不肯知足。</p>
“鲁总，好声音是生意不假，但我希望做的是有口碑的好生意，不是一锤子买卖。”</p>
高媛媛板着脸不再妥协，被陆老爷醍醐灌顶了这么久，早已是他的形状——</p>
换成是陆飞，难办？那就不要办了！</p>
鲁总阴沉着脸，没等发作，座机突然响起，一看号码，忙不迭地接听。</p>
“明白。”</p>
“明白！”</p>
“完全明白！</p>
”</p>
看着他从疑惑到震惊，从惊惧到听话，神色变化无常，高媛媛眼神扑闪，突然起身道：</p>
“鲁总，既然你有事，我们就不打扰了。”</p>
“慢着，高总，慢着，哈哈～”</p>
鲁总多云转晴，笑容灿烂：“您怎么一开始没说您认识周总啊？”</p>
“周总？”钟丽方疑惑道。</p>
鲁总搓搓手：“我们的总经理周建德，刚刚亲自打来电话，嗨呀，多麻烦领导啊。”</p>
钟丽方悄声道：“会不会是陆总……”</p>
高媛媛心里一暖，表面云澹风轻，本来想以普通人的身份好好谈，换来的只是疏远。</p>
不装了，我摊牌了！</p>
“高总，汉唐的方案，我刚才提的只是建议，不接受也没事，我待会儿就和其他人开个小会，该走的流程走完，马上可以签约。”</p>
鲁总毕恭毕敬，连签名都不敢，弯着腰，一路把这尊菩萨送出了公司。</p>
钟丽方走出大门，抬眼再瞧logo，敬畏之心减了几分，而看高媛媛时，眼神愈发尊重：</p>
“高总，接下来的移动、联通，陆总会不会也提前打好招呼？”</p>
“照阿飞的脾气，肯定会。”</p>
高媛媛抿抿嘴，“真是的，我以为不用他也能行，到头来还得靠他。”</p>
“高总，靠陆总也不是丢人的事。”</p>
钟丽方不住安慰，多少人想抱陆老爷的大腿，都没这门路。</p>
“不能老麻烦他，实在不行再麻烦……”</p>
高媛媛转着戴在中指的钻戒，在心里反复提醒自己，要尽可能靠自己当上华娱教母。</p>
“那高总，我们要不要把我们的合作方案重新改一改，毕竟芒果台给的实在太多了。”</p>
钟丽方皱着眉头，钻入车内。</p>
高媛媛板着脸：“不行，好好的为华语乐坛选秀的平台，不能变成敛财的工具，不然我宁肯不做短信投票。”</p>
钟丽方投以欣赏的目光：“高总，我和你想的一样，而且芒果台这种打投，就是一步臭棋，完全可以痛下狠手……”</p>
“丽方姐，我们要怎么做？”</p>
ps：推荐一本书。</p>
《北美枪侠警探》，绝对纯正奶。</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