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的水很深，只有陆老爷能把得住。</p>

“你啊你，总能给我整点新花样。”</p>

李向东答应彩铃一旦成功，便把合资提上日程，在此之前，献上一份联盟的礼物——</p>

移动在重点打击非法SP，清退一批违规违法的服务商，跟MSN合作的清华电讯赫然在列。</p>

2000万美刀，打了水漂！</p>

“哎幼，这也太坏了，怎么能这么干。”</p>

陆飞一脸义愤填膺，鹿化腾、曾李清两人幸灾乐祸，忍着不发出笑声。</p>

一顿火锅宴，就如锅里汤，沸腾热烈。</p>

吃干抹净，李向东满意地剔牙，“又实惠又好吃，服务还有天上人间的水平，怎么客人那么少？”</p>

“我把这地方给包了，李哥如果喜欢，以后常来。”</p>

陆飞把人送走，也算拉到一名重量级客人，摸摸肚子，吐了口气：</p>

“我们不能错过这个机会，马上挖人。”</p>

鹿化腾、曾李清心领神会，点头应允。</p>

陆飞擦擦嘴，“最好能把熊明华挖过来，让他当联席首席技术官，负责QQ浏览器。”</p>

鹿化腾扶了下眼镜，一脸坏笑。</p>

赶尽，还要杀绝！</p>

我喜欢！</p>

…………</p>

就当企鹅联手移动，把屠刀砍向MSN时，国内电商正积极备战，不让飞购网独享圣诞图书日，纷纷军备竞赛。</p>

然而，依旧没法撼动一超的格局。</p>

12月17日，阿狸粑粑已经准备3周。</p>

蔡崇鑫大步迈出，走到鹿云办公室时，就见电视播放着番茄台的好易购，寒韩、安妮宝贝等作家配合主持人，推销自己的小说。</p>

“崇鑫，有什么好消息，蓝莓台愿意和淘多多合作电视购物频道啦？”</p>

鹿云目不斜视，盯着电视，又羡又妒。</p>

“不行，番茄台算是特批的试点，要等光电总局出正式条例，允许电视购物频道才行。”</p>

蔡崇鑫苦笑连连，“而且我觉得，蓝莓台更倾向和飞购网合作。”</p>

“他不有一个？贪得无厌！”</p>

鹿云气得瞪大眼，更深感不安，飞购网的魔掌，已经牢牢地把控住淘多多的龙兴之地。</p>

“毕竟番茄台就是他扶上来的。”</p>

蔡崇鑫感叹一声，除了好易购，飞购网和赞助的《开讲啦》合作，搞出开讲人着作专卖区。</p>

nnd，简直小母牛的胸罩，一套一套的！</p>

“光打促销，光1元秒杀还不够，我们要有杀手锏。”</p>

鹿云来回踱步，苦思冥想。</p>

蔡崇鑫笑道：“刚刚来一个消息，诚成文化的刘波，想把季羡林主编的那套《传世藏书》，纳入淘多多的图书计划。”</p>

鹿云停下脚步，心怦怦跳动，越跳越快，</p>

这可是国家工程项目和季羡林的光环！</p>

飞购网可以做一个《开讲啦》系列，淘多多也可以做一个季羡林，甚至国学大师系列。</p>

“国学大师？”蔡崇鑫一怔。</p>

“对，我们造神，批量造大师。”</p>

鹿云灵感爆棚，“像季羡林，‘国学最后一个大师’，胡适，‘大师中的大师’，飞购网打的’华夏梦‘旗号，淘多多就是‘国学复兴’。”</p>

“没错！”</p>

蔡崇鑫欣喜若狂，“华夏复兴，华夏传统文化也要复兴，国学就是华夏传统文化的精髓！”</p>

鹿云昂起头，得意道：“《传世藏书》能不能卖出去，无所谓。”</p>

蔡崇鑫笑眯眯说收藏馆里有镇馆之宝，就当淘多多的镇站之宝，又是一个营销宣传点。</p>

鹿云迟疑了下，“不过……”</p>

蔡崇鑫疑惑道：“不过？不过什么？”</p>

“为什么他不找飞购网，找上我们淘多多？”</p>

“我问了，他全都找了，在等回复。”</p>

“我总觉得哪里古怪，这么大的好处，飞购网会没想到？”鹿云摸摸下巴，陆飞ptsd又犯了，“会不会是一个坑？”</p>

蔡崇鑫犹豫道：“你是不是多心了？谁也不是全知全能，总会看走眼。”</p>

“不，查，必须查查，包括刘波！”鹿云惴惴不安。</p>

蔡崇鑫为难道：“查需要时间，我们缺的就是时间，要在一周之内整理出这个国学复兴系列，已经很紧张。”</p>

“我问问人。”</p>

鹿云联系华宜的王中君，拜托调查。</p>

电话挂断不到一会儿，消息很快传来，尤其是刘波的，正面偏多，负面偏少。</p>

关键前不久，陆飞跟京圈里的王硕一帮大院闹掰了，许清也在这个圈，矛头一致对外。</p>

这个外，就是陆飞。</p>

巧合，还是故意，这是个问题。</p>

就在此时，蔡崇鑫接到电话，脸色大变：“刘波说卓越网、铛铛网刚才同意上架《传世藏书》，还有他的十几种杂志。”</p>

鹿云心里咯噔一下，进退两难。</p>

直觉不断提醒他，这里面的水可能很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