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瓦林,忍着点。”
紧接着,江夏用剑快速的在鼓起来的脓包上划了一道十字。
伤口很深,不深也没办法。
至于消毒,要是有什么细菌什么的能感染特瓦林,那人类基本上可以全部灭绝了。
“催动你的力量。”
荧点头,手上冒出白光,白光刚刚出现,特瓦林的爪子猛然在地面抓出了一个大坑。
痛!
深入骨髓的痛!
如果不是在他面前还有温迪他们站着,特瓦林都要忍不住痛叫出声了。
“忍着点,都这么大条龙了。”
江夏拍了拍特瓦林的背,示意他放松。
“继续。”
荧点头,手上白光更加耀眼。
特瓦林顿时感觉到比刚才还要更剧烈的疼痛。
就好像在他意识清醒的时候,一点一点的敲碎他体内的每一根骨头,然后往里面灌进滚烫的岩浆。
真正的现实远远比游戏里残酷得多。
游戏里关于这方面只是简简单单用一场战斗带过去。
但实际上,毒血侵蚀了特瓦林几百年,早已深入骨髓,又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去除?
毒血在他体内被去除的过程,比被侵蚀时还要痛苦百倍。
“他看起来很痛苦啊!”
派蒙看着一声不吭,但已经被完全破坏的地面,担心的道。
“温迪哥哥,我们有什么办法帮他吗?”
可莉虽然调皮,而且年龄还小,但小孩子最强的就是共情能力。
见到特瓦林的模样,有些感同身受。
“没有办法。”
“毒血侵蚀特瓦林多年,早已融为一体。”
“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清除毒血。”
还不等琴说话,阿贝多就解释道。
只要拔除毒血,就必须要经过这个过程,这是谁都无法改变的事。
就好像拔掉一根在身体里无数年的刺,这刺已经和血肉长在了一起。
拔掉刺就等同于拔掉血肉,无法避免。
温迪看着痛苦的特瓦林,解下挂在腰间的神之眼。
这并不是神之眼,只是被他做成神之眼模样的玻璃珠子。
手一挥,玻璃珠变成一把里拉琴。
温迪波动琴弦,轻声开口。
“这是?”
歌声与轻声在风的传递下,传到了特瓦林的耳朵里。
“我想起来了,是那时候的歌。”
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推翻高塔孤王后。
新生的蒙德领地上,蒙德的新神巴巴托斯在阳光下自由的弹着琴,唱着歌。
特瓦林循着琴音与歌声,来到了蒙德。
从那之后,特瓦林成了巴巴托斯的眷属,与他一同守护着蒙德。
听着琴音与歌神,特瓦林恍惚间又回到了他们初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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