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底无尽的浊流里漫无目的的瞎闯了2个小时,潜龙4号的电池电量很快就用尽了。不过,最终在赵平渔的驾驭下,还是闯出了这片混浊的地震带,水声通讯机也及时地恢复了通信。409一直在这片水域附近低速游弋,在最后时刻发现了它们,两艇完成对接的时候,潜龙4号上所有的氧气、电力、压缩空气都已经耗尽了。
王延秋到医疗室进行了简单的头部包扎,然后将郑强与政委周黎声还有赵平渔召集到了会议室,他们在这里开了一个简短的会议。4人会议的主旨是交换各自的信息,然后作出进一步的决定。
不出所料,在潜龙4号被攻击的时候,409已经察觉到了附近有一艘气势汹汹的攻击**,郑强他描述对方穷凶极恶的行为方式时说:指挥这艘潜艇的人一定是一个疯子。
不过,郑强还是被纪律绑住了手脚,即使对方发射鱼雷袭击潜龙4号的时候已经完全被409 截获的方位,但是他仍然无法下令进行反击。他的电子运动航迹计算显示,最后一刻,鱼雷离着潜龙4号只不过区区的280米,他以为已经要失去赵平渔了。
“我不能相信这是真的,一艘弗吉尼亚级的潜艇?他们昏了头决心向我国开战了?”
“当然不是了,如果我告诉你那艘潜艇就是我提起过了失踪了20个月的那艘潜艇,你一定不会这么看了。”王延秋平静地说道。
“你有切实的证据?”
“潜龙4号的摄像机拍下了它的舷号和一些标志,它的外壳上布满了贝壳,就他妈象是一艘沉没了多年的鬼船。”赵平渔在一旁插话道。
“这些,我都是亲眼所见,我能证明特派员的说法,它从一道裂缝里钻了出来,在海底非常缓慢地搜寻我们。”赵平渔接着说道。
“我们确实知道它发射了一枚鱼雷,鱼雷开启了主动声纳,把海底炒翻了天,它完全暴露了自己。我必须说,这名指挥官的战术很粗野,完全不计后果,如果我们当时开火有把握可以击沉它。但是我不能那样做,那是战争行为。”郑强讲了他的无奈。
“能不能找到那颗鱼雷,我估计它就沉没在这一带。”政委在一旁问道。
“可以通过我艇被动声纳记录,找到并标记地点,不过暂时意义不大,它有5.8米长,我们不可能把它弄到艇上研究,而且从攻击模式看,这只是一颗普通的重型鱼雷,我不觉得研究它会有什么价值。”郑强回答道。
“我同意你这个看法,与我们后来碰到的事情相比较,甚至连这艘鬼潜艇也只是一个小问题,最大的问题是这里的海底下面,那里有一个很大的空间,就在我们脚底下。”赵平渔说话的时候手一直有些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