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中,田中秋奈又有些惊喜,原来自己一但不在家,田中就会将家中搞得乱七八糟,有时甚至会有女人的东西,现在家里可是井井有条,东西摆放得规规矩矩,不由喜上眉梢,看来,也许传说中他变好了是真的呢。
就在姜中舟正在那解开鞋带,脱鞋的时候,让他没有想到的事出现了,田中秋奈突然面朝他下跪,跪在塌榻米上,给他脱起鞋子来。
“不用,我自己来。”姜中舟婉拒道。堂堂一男人,又不是没有胳膊腿,干嘛要让别人来服侍,不要脸。
田中秋奈看着他呆了一下,心头一喜,他又进步了,这是心疼我了。就站起身来,殷勤地帮姜中舟脱衣。
“不用,还是我自己来吧,你忙你的。”姜中舟又婉拒了,同时心里在想着,和这个陌生女子在一起,往下该怎么办?
“你不用我了?”田中秋奈奇怪的问。如果说刚才不用她,她认为是对自己的关照,现在还不用她,那么是不是嫌弃自己了呢?她突然有一种怅然若失感觉。怎么,我不在家这么长时间,你是不习惯了,还是嫌弃我了,原来你可是不给你脱衣服,你会很不高兴的。
“我得虚与委蛇,千万别让他生疑,现在这年头生什么都行,就是别生疑。”姜中舟心道。
“这,你误会了,可能是……自己习惯了吧。”姜中舟满脸堆笑说道。突然想起,日本男人习惯于让女人服侍,心道这什么破习惯啊,难道你自己没手脚,典型的作威作福,自私自利。
“那么,累了一天了,请休息一会吧。”田中秋奈关心的说道。
“好的。”姜中舟也没多想,就要休息,可是,马上有个问题困扰了他,什么叫休息?他若有所思。
“请多关照。”田中秋奈在一边就要宽衣“休息”。
“请别客气。”
姜中舟客气后,一时呆住了,笨脑袋瓜,怎么没想到这点,我们是“夫妻”,很久未见面了……
眼看着,田中秋奈就要露出肌肤,并且在那忸怩作态,姜中舟下意识的转过身去,非礼勿视。幸亏是背对着人家,不然她会清楚的看到他的局促不安。
要不要顺水推舟,就坡下驴?我们是夫妻,谁也不能说什么,可是,我是中国人,堂堂正正中国人,虽然不是党员,也不能与鬼子同日而语,不能在陌生女人面前有非分之想,更不能干那苟且之事;鬼子是不管那事的,因为他们是野兽,可我不是,人与野兽是有区别的……姜中舟在那做起了思想斗争。
“你在想什么?”田中秋奈躺在塌榻米上的被子里温柔的问道。
“我,突然想起一个重要问题,今天有个重要文件没批,我得赶紧去。”姜中舟就直奔自已上衣而去。心道事到如今,我还在这干什么,赶紧躲开吧。
“这么急吗?”田中秋奈话里有话问。
“事关帝国大事,我还是快去的好。”姜中舟穿上衣服和鞋子急匆匆走了。
身后,田中秋奈看着他的背影,感慨着:“他真学好了,太好了!原来他可是一天除了打仗就知喝酒找女人,现在真敬业啊,有此兢兢业业之人,何愁大日本不胜。”她不怒反而敬佩起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