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在今天的扫荡行动中,皇军破天荒吃了败仗,真让我心烦意乱。”姜中舟给杜肖任递音道。
“啊,不能吧,皇军那么强,谁会吃了豹子胆敢惹皇军,皇军不打他个落花流水才怪。”杜肖任瞪大眼睛,装成不相信的问道。
“装的挺像,就是你,以及你,你,你,你们游击队,呵呵,当然还有我,我的功劳功不可没。”姜中舟自豪的想到。
不过不能说破,只好悔之不及说道:“哪里,游击队人数众多,而我只派出一个小队进山扫荡,被他们打了埋伏,铩羽而归。”
“噢,没伤大体吧?”杜肖任“关心”的问,说白了就是想问,你们死了多少人。
“来,喝口茶,我们接着说。”姜中舟说着拿起茶碗,心道你急着知道,我非先调调你胃口。
杜肖任拿起茶碗喝了一口。
“没伤大体?你的都想不到,我的一个小队人马只跑回来七个,这个小队编制算是没了。”姜中舟跟着喝了一口茶,苦着脸摇摇头,似犹在悔恨之中。
“唉哟,不会吧,深表同情。”杜肖任跟着摇头。虽然心里已经乐得欢天喜地,就差欢蹦乱跳,可是面上还要表露出同情甚至沉重样子。
姜中舟看看他,心道你摇个屁头,心里不定多么乐呢,乐开花了吧,想了想“自责”道,“其实这事怪我,我早已知道游击队今非昔比,可是却忘记了,只派出一个小队,简直是送给游击队的礼物,哈哈哈……”
杜肖任莫名其妙看着他,心道你笑什么,你该哭啊,哭得悲痛欲绝,死去活来,一口气上不来才好呢,省得我动手了。
姜中舟莫名其妙笑过后又伤感道,“可惜他们不会对我领情,更不会感谢,以后再遇见还是该杀杀,该砍砍。”
杜肖任一时无语,这小鬼子,怎么说话好像都是多层意思啊,他到底是不是鬼子啊?
当然是,毋庸置疑,他双手沾满人民鲜血,是个地地道道的罪大恶极之人。
姜中舟接着感叹:“游击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竟然让我损失了一个小队,难道从哪里得到枪了,还是三八大盖,不过不要紧,过几天我会派出人去报复的。”
“对,皇军找机会去报复回来,让他们知道知道太君你的厉害。”杜肖任怂恿着。口上如此说心里却道,你还有机会报复吗?就怕你一会走不出这个屋子。
正是“亲者痛仇者快”,姜中舟看着忍住欢乐在那里的杜肖任,心道我也不为难你了,就让你上外面尽情开怀高兴去吧。
“肖任君,我想自己静静在这呆一会,反思一下,请你出去忙吧。”姜中舟委婉的下了逐客令。
“小鬼子你死到临头了,我正愁没机会,你就给了。”杜肖任心中狂喜,说声,“如此我出去了,我马上让伙计给你添茶。”就出去了。
很快,小何进来给姜中舟倒了茶,也没影响鬼子静心,转身出去了。
出去后两人挤眉弄眼,杜肖任和小何说了山里战况,两人在那里击掌祝贺,欢天喜地,而后静静等待什么事情发生。
不久,杜肖任进来,关心问道:“太君,我来看看太君还需要什么?”
“统统不用,我的还要再反思一会。”姜中舟摆摆手,双手支在桌子上,呆呆看着前面,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