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疲倦的月亮钻进了云层暂且休息,只留下寥寥几颗星星像是在放哨。让客来顺茶馆里的两人没有想到的是,夜静更深之际,又有人敲了几下门后走开了。
灯亮了,小何来到外屋先瞪眼看地下有没有纸条,果不其然,地上躺着一张方方正正纸条,打开一看,内容与上次完全相同。
竟然还有!
本以为那十枝枪都已经是天上掉馅饼,没想到馅饼没有掉完,游击队若是再有了这批枪,那他们可是马上今非昔比,可说脱胎换骨,焕然一新了!
第二天,两人依旧按上次样子出了城,依旧小心翼翼接近目标,依旧是小何取了枪就跑,如是三番后,十枝枪和一箱子弹枪被他转移到山上,而后依旧背着五枝枪风尘仆仆往山里走去。
结果当然是,游击队队长楚汉成乐得嘴都合不上了,直以为自己在做梦,直让副队长吴猛掐自己,以确定不是在梦中;在将山洞里武器如数取回后下令:下面开始大练兵!
全体游击队员热火朝天,认认真真操练了起来。
早上,鸡叫头遍,天刚有点蒙蒙亮,深邃微白的天空中,还散布着几颗星星,客来顺茶馆掌柜杜肖任和伙计何锐汉就早早起来了,或者说他们两人昨晚上就没怎么睡好。
两人草草吃过早饭,就站在门口伸长脖子遥遥而望,是谁让他们这么期待,说了让人哭笑不得,他们在等鬼子县城司令的到来。
现在,若说他们在盼星星盼月亮地盼着他来——这么说有些反动,反正他们是急不可耐盼着他来——他们好干掉他呀!
只是,在两人望眼欲穿目光中,待前方出现了姜中舟的影子,两人顿时如鲠在喉,而后便是深深的失望。
姜中舟是来了,只是带卫兵来了,而且是两个。
狡猾的鬼子,难道引起他的警觉了?
两人面面相觑之后,无聊的进了屋。
“刚才看你们在门口引颈相望,看到我却又进了屋,怎么,不欢迎我?”一进屋,姜中舟笑着明知故问。在杜肖任听来,简是是在对他们进行莫大的讥讽。
“没有没有,怎敢怎敢?”两人忙不跌答道。这里是鬼子天下,虽然鬼子“钟情”于这里,他们可没理由对鬼子怠慢。
往下自不用说,姜中舟有虎视眈眈两鬼子站旁,他们如何会有杀他的机会,两人只好上茶,陪着下棋。
正下着棋,姜中舟突然想起一事,抬头让杜肖任把伙计叫进来。
杜肖任不知他何意,就将小何喊了进来。
“伙计,你的骑车去给我买包烟,快去快回。”姜中舟吩咐道。此言一出,杜肖任一愣,突然想起,的确看鬼子司令抽过烟,但最近和他下棋时,他并没有吸;而据他所知,吸烟的人在下棋时往往是很能抽的,可他?他有些疑惑起来,这小鬼子身上怎么尽是迷啊?
的确,以前的鬼子司令吸烟,姜中舟为了装样,有时就刁上一颗,可他本身不吸烟,所以许多时候就忘记了,比如说全神贯注下棋时。
“骑车?太君,您稍等,我得走着去,我还不会骑车哪。”小何听了姜中舟的话实话实说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