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男得意的抓走了众人,丁青怎么也想不到,这些马儿居然会听哨折返,是他大意了。
不知过了多久,天空中下起了雪,雪花飘落到丁青的脖子上,丁青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他坐了起来,感觉脸上生疼,摸了一下疼痛处,正是鼻子,倒地之时的鼻梁骨折了,丁青忍着疼痛硬生生的将鼻子给掰正了,鼻血瞬间就流了出来,他赶紧仰起头,让鼻血回流,仰了一阵子鼻血不再流了,这才敢把头放下,他实在是疼痛得厉害,想找个地方靠一下,这才发现背后中了一支箭,他将箭拔下,米袋的米也顺着箭孔掉落了一些。丁青苦笑一声,箭正好射中了他的米袋,米袋救了他一命,丁青又一次死里逃生,他大笑起来,仰天长笑的笑着。笑自己大难都不死,他动了一脚想站起来,此时的脚拐了,幸好只是一般的扭伤,骨头没有事,休息一阵子就好了。
天色变得越来越暗淡,雪渐渐的小了,大山的里空气都变得异常的寒冷,丁青在周边捡了些柴,点起了火堆取暖,好在他离村前拿了两只烤鸡在身上,他从怀里取出烤鸡来,放在火上烤了起来。借着火光,他解下布鞋袜子,查看了自己的脚,好在只是小扭伤,他将手伸进火堆,把手掌烤热了,然后放到脚上揉搓起来,反复揉搓了几次脚终于不那么疼了,可以行动自如。待鸡加热之后,便将两只鸡狼吞虎咽进了肚子里,那叫一个痛快。
丁青借着月光看清了这山谷的地势,他正处里瀑布下方,若是沿着水流往下走,就能走出山谷直奔官道上,现在已经没有敌人追他了,他想过独活,可一想到如果自己走了,那真的就是无亲无故了,至少现在他还知道自己有个表姑表妹,还有一个未过门的妻子,丁青不想就这样一走了之,可又害怕回去会死,左右权衡,也是左右为难,丁青还是决定回去救他们。
丁青收拾好自己,小心沿着崖壁一点点的爬上了山。他沿着起义军来的路一路小走的赶夜路。眼看月亮升到了当空时间来到了凌晨,丁青勤力的赶路,地上的雪没有阻挡他前进的步子,终于到子时过后不久,丁青就听见了女人们的哭泣声,他小心的靠近,看见胡子男的队伍,正在起火欢乐,女人们正被这些人给Zaota着。
王全被捆着,他大喊大叫着住手,可是那帮人,反尔更加欢乐了,王全被其它人毒打着,女儿王佳无力反抗,只能任由那帮人肆虐自己的身体。
丁青恨恨的抓着身边的草,紧紧的抓着,他恨不得立刻就冲上去,将他们全杀了。可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冲动,他强迫自己要理智,他闭上了双眼,选择择不看。
胡子男的队伍将女人们折腾了一个遍,终于到了后半夜,他们也都累了,女人们穿好衣服被捆绑在一起,王全被捆在一棵树下坐着,树边上给他留了一堆火,靠在火堆边休息。待马仔们都睡着了,丁青摸出砍刀来,割下一大把的草,用草为自己作为掩护,小心的慢慢的靠近他们,他们五人一堆围在火堆边上睡觉,六匹马儿的绳子被系在了同一棵树上。在马儿脚下他看到了陈富的尸体,陈富已经被他们给杀死了。
丁青见那胡子男离自己只有二十几步之远,他刚想冲上去来个擒贼先擒王,刚一起身,突然间就有一个小卒站了起来,胡子男就被惊醒了,他看了看那个站起来的小卒问道:“干么去?”
小卒回道:“尿尿”
就见小卒原地站着要解开衣服准备小解,胡子男捡起地上的石头就朝他丢了过去,骂道:“去,滚远一点尿,老子不想闻到尿骚味”
小卒只到提上,朝着丁青这边走来,丁青见他过来了,立刻将草举过头,将自己掩饰好,小卒不巧就走到他面前尿起了尿,丁青见他已经睡得迷迷糊糊了,小卒的尿尿到了丁青的头上,丁青闭口任他尿到自己身上,丁青见那小卒尿得正爽时,突然间一个起身,捂住他的嘴,当场对着他的脖子,就结果了他,小卒连叫喊的机会都没有,就倒地上了。
丁青将小卒的衣服解下,穿到了自己身上,把自己的头发弄乱遮住自己的脸,弄得与那小卒相当,这才假装是那小卒,摇摇晃晃的朝队伍里走去,胡子男见丁青小卒打扮,只道他小解回来了,只看了一眼,就背过头去继续睡觉了。
丁青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靠近他们了,丁青此时越靠越近,当他靠近胡子男之时,他立刻抽出腰后的刀,不等胡子男反应过来,就将他给结果了,可怜的胡子男,死了都不知道被谁给结果的。
丁青趁着众人都睡着了,一个个一结果了他们,待他结果了两队人之时,终于有人醒了,醒来的人一见丁青一人一刀就结果了两队人,吓得大叫起来,被叫醒的人立刻取刀保命,但他们都刚醒,哪里是丁青的对手,剩下的五人,丁青只用了几招就全将他们给结果了。
女人们见丁青一人就把这些畜牲都杀了,顿时止不住激动的泪水夺目而出,大哭了起来。
陈氏见到丁青没死激动的哭了:“青儿,你没死啊,太好了,太好了,祖宗保佑啊”
丁青为她们解了绳,刘小芳一被解,她抱着丁青大哭了起来。
刘小芳:“表哥,啊啊啊,我已经不清白了,啊啊啊,”
丁青已经知道,他也亲眼看着女人们全都被坏了清白,丁青也不知要如何安慰她,也将她紧紧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