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的,给松本队长顺顺气啊!”刘亿进的话特务们都明白了,两个人拿着一个擀面杖就在松本的胖猪肚子上像擀饺子皮一样来回轧着,好半天松本哇哇地往外吐着,因为是躺着,吐得污水多数又洒落在他的嘴角边。
“干得漂亮,我喜欢看,问问他愿意招供不?”刘亿进很满意手下人的麻利劲。
松本可受老罪了,他浑身难受,尤其是肚子好像有无数的江河在膨胀,但是神志还算清醒,“老子是冤枉的!”,他使劲喊了一句,然后马上一大口脏水堵住了他的嘴。
“那还愣着干嘛,接着灌,对了加点盐!”刘亿进可够狠的,汤小员也是更加卖力,他指挥着雷炮一遍遍灌水,一遍遍往外放水,自己把盐拿过来,除了往凉水里灌了一些,其他的,他拿手把盐洒在松本的红色伤口上,松本肚子胀得极其难受,这回肚子胸膛乃至胳膊上就像无数蚂蚁在洗咬他的血液,“疼死了!疼死了!”
“这么不经扛,科长,大哥,他昏过去了!”汤小员摸了摸松本的鼻孔,“死不了,就是不禁打啊!”
程上齐找了一块白布用力把松本肚子上的脏东西擦掉,“大哥,来几把不?”
“好,雷炮你负责在外面看着点,日本来了赶紧咳嗽几声,省着废话!来,咱们几个围着这头死猪玩几把!”刘亿进特别爱看别人受虐,尤其是自己的敌人受虐。
几个特务围在松本的四周,用松本的大白胖肚子当桌子,扑克牌放在上面,谈笑风生地玩了起来。
岸谷突然告辞离去也着实让龟田摸不到头脑,“岸谷,松本的案子到底咋样了?”
“这个吗,他有很大嫌疑,不过也有些蹊跷之处。再加上他本人似乎总有些隐瞒,不大好办啊!”岸谷显得有些无奈。
“那我们该咋办?”龟田苦笑着说道,“如果说他是忠臣被冤枉,我们肯定是被当猴耍了。如果他真是抗联,我们警察厅这么长时间没发现也是奇耻大辱啊!”
“那就看形势的变化了,看看他松本是否能够刚强一点,是否能找到对自己有利的证据!”
岸谷的话让龟田吓了一跳,“你的意思是你让特务科动刑了,你可别忘了他可是帝国的军人,是不能让那帮人给他动刑的,我建议马上让池田和白三春来接手这个案子!”
“龟田将军,请记住,松本昨天可能是帝国优秀的军人,但是今天他是说不清楚的重大嫌疑犯,特务科的行动都是按照白井长官的直接命令来做的!”岸谷话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