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谷大佐多次在北满作战,曾经多次打败抗联,抗联的许多高级将领也都命丧他的手下,相信这次岸谷的到来,一定可以让我们这里的谜团揭开,使我们的战功更加辉煌!”龟田带头鼓起了掌。
很快杂乱无章的掌声想起来了,白三春一边鼓掌微笑一边发誓要早晚杀了这个无耻的鬼子,但目前不行,狗咬狗的游戏还没结束呢,还得看看这个岸谷到底是哪种类型的畜生。
“岸谷长官的到来,一定可以让我们看到真相,我们特务科全力配合!”刘亿进巴掌拍得就像猴屁股那样红。
“大家也都认识了,我对大家在奉天都认真研究过,所以嘛,不要客气,我们马上工作吧!”这个岸谷不讲客套,直接入主题。
松本的情绪简直是糟透了,奉天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去不成了,每天的伙食还不错,鸡鸭鱼肉少不了,可就是没自由啊,真憋气,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他是百思不得其解,自己一个忠心耿耿的军官现在竟成了没人愿意搭理的“囚犯”。
“松本,我是奉天来的岸谷,奉命来核实你的问题!”前面一个不认识的日本警官的话让在大灯泡子笼罩下的松本看到了希望,“报告,我是被冤枉的,我根本没必要坐在这里!”
松本的陪审仍然是刘亿进,他轻轻拍了下桌子,“我说松本队长,这位是从奉天赶来的岸谷大佐,你在奉天如何和抗联负责人宁智怀会面,大佐都是清楚的,希望你如实回答!”
“大佐阁下,我啥也没做啊,我是赤胆忠心啊!”松本又犯了气急败坏的老毛病。
岸谷不慌不忙喝了口水,“松本君,现在你既不能表功,也不能逃避。你啥也没干,我们会请你坐在这个阴冷潮湿的小屋子里?说吧,你和宁智怀会面为了啥目的,请不要回避。你想想,你如果只是弄点钱花,顶多是犯了军纪,处理会相对轻微,可如果是和抗联有重大紧密联系,那可不是简单的问题了!”
沉默了一小会儿,松本开口了,“我承认我是财迷心窍了,收了对方的金条,去明月茶楼,也是那个宁老板说要再给我好多根金条,让我把他的烟土、鸦片等违禁品放行,我是真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啊!”
“这一点,我从你的手下小野那里得到了证实,可是纸条的事如何解释,纸条和你的行动总是恰如其分地搅在一起的!”那几根金条,岸谷并不关心,他要从松本的话语里查到什么真实情况。
“纸条一定是有人进行设计暗害我的,一定是他……”松本的胳膊努力指向前面的刘亿进。
刘亿进连忙摆手,“松本君,这就不对了,难道抗联还会要我这个吃里扒外的小人吗?”
“你说特务科刘科长陷害你,那你有什么证据吗?”岸谷还是很沉稳地问道。
“没有证据,就是一种感觉,一种强烈的感觉……”因为没有证据,松本的语气明显没底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