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举动,顾兆心中的野兽破笼而出。在酒精的持续作用下,最后一点理智消失殆尽。
他随心而动,另一种的念头占了上风。
顾兆坚硬的双臂禁锢住苏薇的身躯。
微启嘴唇含住,舌尖微开她的贝齿,伸进去,与她的舌头共舞。
他的热度攀上了高峰,横向抱起苏薇,跌跌撞撞地来到床边。
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
期间,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顾兆的眼牟渐深。
无师自通,他有点停不下来,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此时的苏薇,背后大片洁白的肌肤映入顾兆眼帘,腰窝出的胎记给雪白的肌肤无端增添了妖娆的色彩。——(就是为了说明苏薇背后有胎记,求求别锁。)
顾兆随即伏口口子,在那个胎记上印下一个又一个忘我的吻。
每一次亲吻,苏薇的身子都会随之晃动,嘴里发出钩子般的声音,勾得顾兆如沐春风。——(就是单纯的吻。)
那团火重新聚集,这次一路畅通无阻,隐隐有了抬头之势。
多次的亲吻,那里斑驳一片,红一道紫一道,鲜艳异常,强烈的肤色差,刺痛了他的双眼。
苏薇觉得自己就像是漂泊在海面的小船,一个浪潮涌来,差点要掀翻在海里。——(就是一个单纯的比喻。)
一夜过后,房间内散发着一股迷人的味道,久久不能散去。
长久时间的征战,体质易于常人的顾兆最终还是沉沉的睡去。
最先醒来的是苏薇。
清晨的阳光穿透了窗帘,光辉洒进了房间内,满室通亮。昨晚两人征战过的痕迹,清楚无比的暴露在阳光下,房间内没有那一处是完好的。
苏薇的全身每一处骨骼都叫嚣着痛,肌肤上青的东一块西一块。
她的身体难受异常,像是昨晚跑了一场马拉松。
要命是,枕边还睡着一个男人,而自己身上什么都没有穿。
慌张害怕的苏薇小心翼翼的下床,不想惊动床上这个男人,飞快地捡拾起地上凌乱的衣服。
谢天谢地,衣服还能穿。
她心里止不住庆幸。
苏薇随意地套上。临走前,她连床上躺着男人长什么样没有看,慌乱逃跑。
“站住,苏薇你给我站住。”
还未能离开这栋大楼,她就被领班经理叫住。
领班经理神情严肃,“苏薇你老实交代,昨晚你到底哪里啊!宴会还没有结束,你人倒是先给我不见啊。”
昨晚发生的事情过于荒唐,苏薇随口胡编了一个理由,“那个,那个我昨晚,对,我昨晚头发晕,先去找了个地方休息。”
领班经理狐疑地看向她,满脸不相信,“头晕,好端端地怎么会头晕?”
苏薇露出讪讪地笑,“姐,还不是在宴会中走来走去,宴会里空气有些不流畅,加上我乘飞机来的嘛,头晕乎乎的。各种因素加在一起,结束后身体感觉有点不行。”
接着她补充说道,“姐,是不是这样不对啊?我瞧着宴会也快到尾声了才离开的。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主要是昨晚也没有出现什么岔子,领班经理暂时放过了她,不去追究她的责任,“苏薇,你给我记着,还好昨晚没有出现差错,不然赔十个你都不足以弥补损失。”
想要急匆匆的离开,苏薇也不愿意和领班经理有多过的交流,
“好的,经理我知道了。”
昨晚就没有休息的她,眼下的黑眼圈一团团,在她苍白的小脸上格外明显。
看在昨晚她如此辛苦,领班经理也就没有再说下去,把事情了结,人也就走了。
望着领班经理的离去的背影,苏薇抓紧时间赶紧离去,可惜她的步子迈的太大,牵动了大腿周围的肌肉,疼痛地脸都皱成了一团。
无奈之下,她只能将两腿合在一起,姿势诡异的走路。
等苏薇离去有了一段时间,顾兆才从床上缓慢转醒。
空气中似石楠花的味道还未散尽,一股子甜腻的味道弥漫在房间里,浓烈到消散不去。
宿醉的顾兆撑着头从床上起来。
昨晚喝多酒的他,而今头痛欲裂,难受万分。他靠着一手扶头一手撑床,来缓解这份难受。
夜晚欢爱的片段走马观花似的,在顾兆脑海里闪过,几个活色.生香的画面来回播放。
这些画面的内容无一不是一个女人,一个看不清楚脸庞的女人。
顾兆手上还能感受到残留的细腻皮肤的触感,倘若仔细分辨空气中的味道,还能闻到其中掺杂着百合花味,眼前时不时浮现苏薇身上的胎记。
这种感觉太过美好,美好到顾兆以为只是一场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