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罢早饭,上官逸云在皮三的带领下,来到了这次事情的焦点所在,至少上官逸云觉得这祠堂应该是焦点,毕竟豹子的失踪也是从这里开始引发的。
从皮三口中,上官逸云了解到,这留香村的嫡系只有两个,一个就是这皮三,而另一个,却是豹子,皮三跟豹子算是近亲的堂兄弟,所以这村里的大小事情基本上都是皮三跟豹子两家来决定。至于村长么,其实在这留香村有没有都无所谓,这也许正是这张村长要辞职离开的原因之一吧。
事情已经过去了四天了,上官逸云来到祠堂的时候,看到这儿依然保护的很好,看护祠堂的常三爷依然在躺椅上,只是在唉声叹息,好像异常懊悔自己睡过头了,没把祠堂门看好,使得祠堂丢了东西。
上官逸云很纳闷,祠堂里来偷东西,这贼看来很有眼光啊!
来到院子门外,上官逸云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站在院子门口,仔细地观察起来。
“你是谁?干什么的?”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在上官逸云耳边响起,扭头望去,却见自己的左侧小路上,急匆匆地走来一个三十来岁的青年,一张略显白皙的脸上,戴着一副近视眼镜,却留着村里常见的小平头,此刻看到上官逸云一个人站在祠堂的院子外东张西望,冷声问了起来。
“噢!村长啊!这是我豹子哥的战友,我们特地请回来了的!”皮三听到了声音,从院子内闪了出来,看到来人,解释道。
“哦,宝明的战友啊!你好,谢谢你能来,你不知道啊,村子里出了这事儿,可把我忙坏了!怎么会出现这种事儿啊,这留香村等于是一个大家庭,我们这里的治安是非常好的,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大家都是一家人,怎么可能出现偷祠堂里东西的事情的啊?唉!真是让人想不通啊!你说说….哎哎哎,皮三,你干嘛拉我?”村长还要啰嗦,却被皮三一把拉走进了祠堂院子里。
上官逸云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心道:“这个年轻的村长话真多!”随即又绕着院子细细地察看了起来,院门左边没任何的异常,右面也没发现异常,只是在临近跟窑洞接壤的墙头上,有一块儿两指宽的土层脱落的痕迹,比较新鲜的样子。
上官逸云走进了院子,皮三早已交代了,于是常三爷唉声叹气地讲诉了一番经过,并且说完之后,还走到了厨房,拿出一个满是茶锈的大茶壶,给上官逸云倒了一杯茶,上官逸云道了声谢,却端着茶碗,并没喝,并且仔细地看着茶碗里漂浮着的茶叶。那是一些比较粗糙得很普通的廉价茶叶,散发着一股怪味儿。
“常三爷,那晚睡觉前,你也喝的这个茶么?”上官逸云突然问道。
“嗯,我每晚都喝这个茶,都习惯了,几十年了,不好改了!”常三爷一愣,随即回答道。
“那你这茶叶从哪里买的?”上官逸云又问道。
“这茶啊,都是小四从乡里的商店里给我带回来的,怎么?你也喜欢这茶么?明个儿让小四给你也弄几块儿。”常三爷笑着道。
“噢!呵呵呵,不用了,等我走的时候,我带几块儿回去。对了,这里很少有人来吧?”上官逸云看了看院子里的地面,突然道。
“这个,家族的祠堂,除逢年过节的,很少有人来的,再就是照顾三爷的小四…..”上官逸云摆了摆手打断了皮三的话。
“我可以问问到底丢了什么东西么?怎么会使得豹子不见了踪影?对了,最近几天村里有没有人外进出?”上官逸云连续问道。
“这个,当天发现东西不见了的时候,就只有豹子在外面,其他的人都没有外出,后来豹子到这里查看了一番,说是他当晚回来的时候,看到山路上有一个陌生人匆匆下山,所以他说那人很可疑,就急匆匆的又出去了,结果就没了消息了。”皮三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