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可是家中出了事情。
可与吾等言说,也好帮衬帮衬。”
“是啊,王兄。
吾等愿助绵薄之力。”
几个新翰林,和他的关系还算不错。
这个时候,也是热心地安慰。
以为王艮出了什么变故,才会变成这样。
对方闻言,只是摇摇头。
“多谢诸位,我家中一切安好,没有任何变故。”
众人听到这话,还有点半信半疑。
若家中没有变故,为何会成这个样子?
在他们的印象中,只有至亲之人去世,才会有如此之态。
“当真?王兄不必隐瞒的。
吾等同为翰林院任职,怎会冷眼旁观。”
“是啊,王兄遇到了什么事情。
尽管可以和我们说。
在下不才,家中还有几分余财。”
面对热情的翰林同僚,王艮顿时哭笑不得。
他连忙站起身来,对着众人拱手道。
“多谢诸位。
可在下家中真的没有变故。”
旁人好奇地问道。
“那你为何如此之态?”
王艮犹豫了一下,然后将自己沉思的理由。
告诉了对方。
他怕自己不说实话,对方不肯相信。
众翰林听了,不由得惊讶不已。
“是因为湘王殿下写的东西?”
“不可能吧?”
他们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
朱柏只是在纸上写了点字,就让王艮如此着迷。
如同着魔了一般。
他们认同朱柏的学问,可能不比一个举人差多少。
可要说开宗立派。
写出什么振聋发聩的东西。
他们是不信的。
朱柏的年纪,实在是太小了。
“王艮,你可不要骗我们。
不如将殿下写的,说给我们听听!”
“是啊,我还不信了。
几句话还能让我们着魔不成?”
对此,王艮只是叹气。
他遮遮掩掩,就是怕这个。
可面对好奇的同僚,他只好浅尝辄止。
稍微说了一部分心血的内容。
只是他记得的一半内容。
“心即理也,此所谓心学。”
果然,这几位同僚,听完心学的内容。
纷纷陷入了沉思。
和王艮一样。
他们学的也是朱熹的那一套。
存天理,灭人欲。
这句话是宋代著名儒者程颢、程颐提出,可朱熹将其发扬光大。
早在礼记中,其实就存在类似的观点。
他们认为天地间,自有真理存在。
而人们要做的,就是从心底消除欲望。
如此世界大同,不再会有祸乱发生。
可心学的内容,让人们不再强行压抑。
而是正视自己的内心。
两个冲突的观点。
在诸位翰林的脑海中,不断碰撞着。
他们似乎也感到,心学就像一柄重锤。
重重地敲击着,他们长久以来建立的坚固观念。
第四天。
翰林院又多出几个“木人桩”。
王艮和他的几位同僚,呆呆地坐着。
似乎在思考什么。
成尚见了,心中一惊。
“失心疯,也会传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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