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中旬。
近半个月,丹阳局势诡异。
秣陵的州牧府大军未动,孙策大军也在厉兵秣马。
宛陵。
县丞府。
王雄已经赶至此地。
太史慈神情羞愧,站在下方忐忑不安。
鲁肃,廖化,黄忠与赤壁军一众小将无不是备受压力。
“子义。”
“你过了。”
王雄翻看着鲁肃的文书道。
太史慈低头不敢反驳,直接道:“主公,末将知错。”
“刷。”
王雄合上文书,淡淡道:“清扫山越,征募兵卒无可厚非,这也是我给你的军令,不过终究超出了限制,杖二十,罚俸一年!”
“喏。”
太史慈躬身一拜道。
“王虎。”
王雄冷斥道。
“喏。”
王虎躬身应喝。
大堂之外。
众目睽睽之下。
太史慈卸下甲胄伏地受刑。
王虎偷摸给其垫了一个厚垫,歉意道:“子义将军,主公说军法是赤壁军洗去匪气的希望,治军之框架,今日若是任由你践踏,明日赤壁军在外将会无视军法,劫掠百姓,淫辱妇孺,所以对不起了。”
“来吧。”
太史慈眼中尽是坦然。
征伐山越时,他确实意气风发,把军令抛之脑后。
领军出山之时,纵然被鲁肃所包容,也早已想到了今日的惩戒。
“啪。”
“啪。”
王虎挥舞军杖。
厚重的击打声,传荡在整片府邸上空。
鲁肃,廖化,黄忠,第一,第三军团的将士无不冷汗淋漓。
军法严苛,太史慈不过是多招募了五千军士,便要在众人注视之下受杖刑,可谓军令如山。
片刻之后。
太史慈背部衣袍被鲜血浸透。
整个人无法站立,被王虎与将士扶着进入大堂。
“主公。”
“执刑完成。”
王虎躬身一拜道。
“子义。”
“可有怨言?”
王雄目光灼灼的问道。
太史慈强撑其身体,躬身道:“末将枉顾军令,僭越法度,今日受罚不过是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