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勺的伙计摇摇头,“不知道,你去问问燕叔吧。”
燕叔就坐在角落,听到这话向这边招招手。
友哥走了过去,二人饮酒相谈。
“我听阿凤说啊,有个男人杀了阿冬。”燕叔压着声音,“她还说那男人身后跟着一群小孩。”
“这破地方哪还有小孩啊,她神经病你也信。”
“真的!”燕叔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包东西,“后楼栏杆都被撞坏了,我还在那找到了一颗金牙。”
“这是阿冬的吧。”
友哥接过来一看,神色凝重,确实整层楼只有臭口冬有金牙。
“得了,我晚上去看看吧。”燕叔收回金牙,说道。
“小心点啊,阿九那个人很阴险的。”友哥提醒着。
“邻里邻居十几年,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啊。”燕叔笑道。
“随你,关我卵事。”友哥说完,掐灭了烟头。
晚上,燕叔来到阿九家门前。
“咚咚咚!”
正在和梅姨议事的阿九回过头。
打开门,燕叔带着笑意站在门口。
“燕叔,有什么事么。”阿九开口问着。
燕叔笑道:“听邻居讲你家半夜总有小孩闹,我说哪有什么小孩。”
“不过你也知道,按规矩还是得来看看。”
阿九笑了笑,“有心了。”
说完,就想关门。
“啪!”
燕叔一只手抵住房门,看到里面的梅姨,顺势挤了进去。
“诶,梅姨怎么在这。”
阿九目光冷冷的看过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燕叔随手从口袋中丢出几颗糖,屋内一个角落,一只小鬼狰狞着脸抬起头来。
“我去你家找你几次都关着门,还以为你回乡下去了。”燕叔走近梅姨,“怎么样,阿冬还好吗?”
“好啊,有心了。”梅姨抬起头来,那苍白憔悴的面庞被燕叔看的清楚,心中已经有了判断。
一只苍白的小手快速伸出,拿走地上的一颗糖。
燕叔假装不在意,来到阿九面前,点燃了一支烟。
“阿九啊,我一直看着你长大,从小到大就爱搞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他从口袋里再次取出金牙,却没察觉身后的梅姨正缓缓接近,手中香炉的灰已经撒了一地。
“阿冬在哪?”
“砰砰砰!”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剧烈的拍打着。
梅姨手中动作一滞。
燕叔刚欲转头,突然觉得头部受到重击。
梅姨手中的香炉毫不留情的砸在燕叔的头上,一时间鲜血如同泉涌。
陈炜隔着门缝看到这一切,心中惊惧。
燕叔对小白母子很好,他原本想搭救一手,奈何力量有限,只能外部干扰。
但这似乎并没有影响梅姨的决心,下手一点也不留情。
眼看阿九就要来开门,陈炜赶紧转身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