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莎莎扶着他进到楼里,刚刚走到秦锦之的办公室门前,有人跑过来喊道:“秦少,钱科长,处座有请!”
钱莎莎看看秦锦之:“记住了吗?”
秦锦之点点头:“放心吧!”
二人一齐来到廖凯坦的办公室外驻足喊道:“报告!”
廖凯坦在房间里喊了一声:“进来吧!”
钱莎莎看看秦锦之低声说:“听见了吗?廖凯坦的这声音中像是死了孩子一样。”
秦锦之一缩脖子冲着钱莎莎竖起拇指笑了说:“这比喻好!”
二人推门进来站在当中看着廖凯坦,廖凯坦看看两人问了句:“知道了吧?”
“知道什么?”钱莎莎问。
廖凯坦斜眼看看她问:“你们在楼下没听说吗?”
“哦,处座您是说胡奎亮的事儿吧?”秦锦之歪着脑袋看着廖凯坦问。
“老胡死了,被人打死了!唉!真是可怜啊,昨天还活蹦乱跳的,今天就没了,这人啊,真是说不上来哪天就会遇到点什么让你意想不到的事情。”廖凯坦说着起身把一支枪放在了桌上。
钱莎莎急忙解下自己腰间的枪,然后看着秦锦之问:“你带枪了吗?”
秦锦之点点头:“带啦!干什么呀?”
“拿出来,放在处座桌上。”钱莎莎说。
秦锦之看看廖凯坦,廖凯坦问了句:“昨晚你们都去了不夜天吧?”
“是,是老胡偏要我请他去玩,我就......”
“后来呢?”廖凯坦打断他问道。
“后来,后来就回家了,我和莎莎先走的。”秦锦之说完看了看钱莎莎,从怀里把枪掏出来递给她。钱莎莎把两支枪整整齐齐的放在了廖凯坦的桌上。
廖凯坦看看她又问:“再后来呢?”
“再后来,再后来就......处座,这也得说嘛?”秦锦之看着廖凯坦问。
廖凯坦绕过桌子走到秦锦之身边问道:“你说呢?”
秦锦之点点头:“明白了,都得说,都得说。再后来我就和莎莎回她的住处了,然后就洗洗上床了,在床上折腾到凌晨三点多,累得我呼哧带喘的,然后就,就睡着。再就,就没有后来了。早上七点起床,洗漱出门,吃饭,来处里,然后就被你叫到这里来了,没了。”
钱莎莎听着秦锦之的话差点笑出声来,秦锦之看看她,又看看廖凯坦说:“是处座让我说的,我,我也没办法,只能说了。”
“你真够讨厌的,什么都往外讲。”钱莎莎说了句。
廖凯坦重新坐回到椅子上看着他们说:“你们这是要打算成亲吗?”
“处座,我们就是......”
“是,处座,秦少他答应娶我了!”钱莎莎笑着说。
廖凯坦眼皮翻了翻,伸手拿起桌上的枪,秦锦之看着他说:“处座,你不会是又想把这枪要回去吧?”
廖凯坦拉动枪栓看了看,闻了闻枪口后重新放回到桌上说:“把枪拿回去下去吧!”
钱莎莎走过去拿起枪看着廖凯坦问:“处座,那老胡........”
“我让二组的王天晓去侦办这个案子了,莎莎你有空也多过问一下,老胡不能白死,我一定要给他报仇。”廖凯坦说完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了。
钱莎莎把枪递给秦锦之说:“走吧,出去!”
二人出了门之后,秦锦之便问:“他要咱们的枪干什么呀?”
“干什么?能干什么?验枪呗!看看是不是我们的枪打死了胡奎亮。这你都看不出来吗?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呀?我能让你气死。”钱莎莎说着掐了一把秦锦之的胳膊。
秦锦之咧着嘴说:“胡奎亮死了,和咱们有屁关系啊?我们为什么要杀他呢?这不是胡扯吗?”
钱莎莎看看他说:“廖开膛知道我们昨晚和胡猪头在一起,他不问我们问谁去?我们是第一怀疑对象。还有啊,你方才说得不错,以后记着,留个心眼,别傻乎乎的,到时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秦锦之笑了笑:“我说的那都是假话,他会信吗?要是让他知道我没去你家,那不就......”
钱莎莎一步捂住他的嘴低声说:“你可真是个祖宗,祖宗啊,别再说了行不行?”
秦锦之点着头跟着钱莎莎快速离去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关上门之后,秦锦之把枪拿出来放在桌上,走到窗前,看着楼下那些人忙忙碌碌的跑前跑后。秦锦之双眉紧锁,他也想不通,凌晨那一枪到底是谁开的。
“锦之,锦之!”门外传来廖凯坦的喊声,秦锦之急忙拿起枪放进怀里回应着:“来了,来了!”
廖凯坦的喊声同样让办公室里的钱莎莎也听得一清二楚,她走近门前侧耳听着外面廖凯坦和秦锦之的对话。
“你跟我去看看老胡,他的尸体被拉回来了。”
“好的,处座,尸体是在地下室吗?”秦锦之问。
廖凯坦点点头:“刚刚拉回来,我让警察署给他做了一个尸体解剖,结果也一起拿回来了。”
听到这,钱莎莎急忙推开门看着他们问道:“锦之,你去哪里,要不我和你一起?”
廖凯坦看看她:“你回去忙你的吧,我让锦之跟我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