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张志军看到秦歌的表情，清了清嗓子说道：“放心吧，我知道你们艺术系里的情况，每个班都有两个固定的名额，只要班里同学没意见就不用对外公示，你不用担心这件事会被太多人知道。”

“我……”

秦歌有些傻眼。

“不是……张老师，我真没有申请这个啊！”秦歌有些哭笑不得，“再说我家里的条件，真用不着……”

“秦歌！”

张志军挥了挥手，打断了秦歌。

“我虽然是老师，但是比你们新生也大不了几岁。”

张志军起身坐到秦歌身旁，做出一副感同身受的样子，拍了拍秦歌的肩膀。

“都是男生，要面子的，我懂！但是……”

张志军加重了语气：“每个月虽然只有四百块钱，这个数真不多，可是怎么也能为家里减轻点负担，对不对？”

“不是……老师我，我家条件真的没这么困难！”秦歌有些急了。

“秦歌！”

张志军脸色一沉：“这我就得说道说道你了！马晓可是说了，你的生活费都是家里卖了牛才凑够的！难道是马晓撒谎？”

“马晓没骗你，我的生活费确实是……”

秦歌声音一顿，突然愣住了。

艹！

原来是这样，他们不会是误会了吧？

‘叮！’

‘系统任务：关于补助的选择！’

‘选择一：宿主接受补助，补助金额将获得一万倍暴击！’

‘选择二：宿主说明实情，拒绝补助，将获得神秘宝箱。’

‘说明：神秘宝箱有概率开出非常稀有的奖励！’

秦歌看到脑海中的系统面板，毫不犹豫的选择第二项。

说明实情，拒绝补助！

“那个……张老师！”

秦歌轻声开口：“您知道一头养殖牦牛能卖多少钱吗？”

“什么？多少钱？”

张志军下意识问道。

“一万八到两万二左右。”

张志军：……

“我家里在西部有个牧场，规模还行吧。”

秦歌继续说道：“我家牧场里，每年售出的牦牛，大概在一千头左右。我爸说了，每个月的生活费是一头牦牛……”

张志军傻眼了。

这特么……

张志军和马晓、韩阳他们都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

这里地处国内中部大平原，说到牛，下意识想到的就是地里的耕牛。

根本不会想到西部的牧场。

当马晓听到秦歌家里为了给他生活费，把家里的牛卖了。

下意识就脑补了一个农村家庭，为了让儿子上大学，卖掉了家里赖以生存的唯一的一头耕牛。

不仅是他，包括韩洋和辅导员张志军都是这样想的。

“你……你……”

张志军指着秦歌，半晌说不出话来。

本来以为是艺术系里家里最穷的一个。

没想到……

“你……”张志军咽了口唾沫，“秦歌你，我看你资料上，老家不是咱们省南边是山区的吗？”

“是啊！”

秦歌理所当然的点点头，“但是这和我爸妈在西北有个牧场不冲突吧？”

“不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