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你做了那样的事情还有理了是不是?”何雨水失去了理智,大声呵斥。
“我做什么了?”许大茂义正词严地道,“你到底搞清楚没有?是你哥何雨柱偷了我家刚买的那两辆自行车的车轮拿去卖了,受害的是我,而不是他,别把自己当成受害者,他是凶手,我才是受害者!”
“许大茂,你不做哪些缺德的事情,没有惹到他,他会那么做吗?归根结底错的还不是你?”秦淮茹开腔道。
“秦淮茹,你住口,这没你说话的份,要不是你这个寡妇,那就不会出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你才是罪魁祸首!”许大茂怒喝道。
既然彻底撕破了脸,那就不要给谁面子了,该骂就骂,该训就训。
跟这些不讲道理自以为是的禽兽,好言好语说不通的,换来的只会是他们的变本加厉。
“许大茂,你怎么说话的?你怎么能那么说秦淮茹呢?你别得理不饶人!”一大爷易中海按捺不住了,出言怒斥。
“就是,这次许大茂是真过分了,俗话说得好,得饶人处且饶人,傻柱固然错了,但也不至于要坐牢啊,这不是要整死他吗?”
“许大茂,我劝你不要做得那么绝情,大家邻居一场,没必要闹到这个地步!”
“傻柱真坐牢了,他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
众人纷纷帮腔,指责许大茂。
“我不跟你们这些人吵,你们就帮着秦淮茹说话吧,你们可以不喜欢我,甚至恨我,认为我许大茂是个坏人,但是不要连最基本的是非观都没有,谁对谁错,自有公道!”
面对众人的斥责,许大茂丝毫没有示弱。
不过他也懒得搭理他们一群愚昧无知的人,说完那话,迈步就走。
“许大茂,你站住!你放了我哥,他不能坐牢,他坐牢的话这辈子就完了!”何雨水叫道。
许大茂回头道:“放了他,对他纵容,那他这一辈子才真的完了!”
别看何雨水人长得挺漂亮也听乖巧,但脑子其实并不怎么灵光。
他从头至尾都在努力撮合兄长何雨柱和寡妇秦淮茹。
将他亲哥推向水深火热之中。
如果说何雨柱成为绝户,他们老何家断子绝孙,那她这个亲妹妹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她什么都听秦淮茹的,什么都依着她。
秦淮茹蛊惑了何雨柱,也蛊惑了她,让她看不清自我。
“你们继续骂我吧,我还是那句话,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言毕,许大茂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走去了后院。
“许大茂……”
何雨水气得直跺脚。
“许大茂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周围的人都在替她鸣不平。
“雨水,没用的,他已经丧心病狂了!”易中海劝慰道,“我们还是另外想办法吧,一定有办法救你哥出来的。我就不相信了,就偷了两个车轱辘,还真要送去监狱坐牢!”
许大茂回到家里后没多久。
警察登门了。
他们送来了那两个失盗的自行车车轮。
“许大茂同志,这两个车轮我们已经拍照备案,暂时不需要了,拿来完璧归赵。”警察说道。
“可以定何雨柱罪了吗?”许大茂问道。
这个问题很重要,他就希望何雨柱能早点儿送去监、狱劳改,让他尝尝那种滋味。
那是对他的惩罚,也是给他机会,让他暂时脱离秦淮茹一家,好好反思反思,希望到时候出来的时候能明白。
到底是谁在坑害他!
“证据已经齐全了,等着法院那边下通知吧。”那警察说道。
“事情已经查清楚,何雨柱也老实交代了,不过许大茂同志,我们想就这个事情和你好好聊聊。”
“您请说。”许大茂点头道。
那警察道:“昨晚何雨柱在看守所反思了一晚,今天一起来他就请求我们,说要见你,态度很端正,你看你要不要去见见他?这个事情如果能和解,他能从轻处罚,毕竟他卸你家车轱辘,出发点确实不是偷了,为了金钱。”
“但他那是报复,是恶意的,性质还是偷盗行为!”许大茂道。
那警察点头道:“那当然了,只是和一般的盗窃行为动机不一样。这个看你吧,作为失主,接受赔偿,愿意和解,对犯罪嫌疑人自然有好处的,到时候判刑起来能从宽处罚,法官是酌情量刑的,法律也不外乎人情嘛。”
许大茂毫不犹豫地摇头道:“不,我不接受他的赔偿,我不要任何赔偿,这个事情你们定夺,你们是警察,这案子该怎么断就怎么断!法律不外乎人情,但他对我就没有人情,我和他不讲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