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赔钱?”何雨柱冷笑道,“你这么好心?当善人了?你许大茂不就要赔偿吗?你是什么人我们大家还不知道么?”
许大茂说道:“一人做事一人当,谁偷了我家的鸡,我就找谁,我找的是棒梗,而不是你!”
“许大茂,你耳朵聋,还是脑子有问题,我都承认了,鸡是我偷的,你还想咋的?”何雨柱没好气地道。
许大茂道:“你说谎!因为你家里炖着的那只鸡是从轧钢厂食堂拿回来的,我怀疑那是公家的东西,你作为厨师,那也没有权利拿!”
“放你娘的狗屁!”何雨柱怒吼道,“那鸡分明是我自己的,我分到的,我的晚餐!你再冤枉我,我真撕烂你的嘴!”
“哦~~”
何雨柱那话一说出口,众人便一片嘘声。
这不打自招啊。
傻子都听得出来,他前后矛盾,说的都是谎话。
正如许大茂所说的那样,他果然在袒护棒梗!
在做替罪羔羊!
“哈哈,傻柱啊傻柱,你露馅儿了吧?何必呢?既然你和秦淮茹没关系,那为什么要袒护棒梗,给他做这个替罪羔羊呢?”许大茂笑道。
他轻易一绕弯子就把何雨柱的实话套出来了。
何雨柱这时才知道自己上当了,中了他的圈套。
他怔怔地凝视着许大茂,他有点不敢相信了,这还是只是那个头脑简单的傻大茂吗?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精明,说话那么有逻辑了?
他心里产生了一种错觉,那就是对方变了,已经不是曾经被自己按住摩擦的那个许大茂了。
而是换了其他一个人!
“何雨柱,你没话可说了吧?”许大茂问道。
“三位大爷,院里的大叔大婶,兄弟姐妹,现在已经真相大白了,偷我家的那个贼就是秦淮茹的宝贝儿子棒梗!”他扫了一眼众人,朗声说道。
“我呢,不想继续跟他们争辩了,因为这是没有意义的事情。我会把手上的证据交给警察,让警察来评断对与错。”
“许大茂,你不能报警!”秦淮茹急忙叫道。
她认怂了。
事实如此,她不能不面对。
“许大茂,你别报警,棒梗还只是个孩子啊!你不能那么小心眼,那么绝情,我们大家是邻居,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啊!”贾张氏哀嚎。
“许大茂,秦淮茹她们说得没错,棒梗毕竟还小,给他一个机会。”易中海道。
“对,许大茂,别那么斤斤计较,人家到底只是个孩子,是孩子就有犯错的时候,回头让秦淮茹好好管教管教,改掉这个小偷小摸的毛病!”阎埠贵说道。
刘海中也道:“两位大爷说得对,给棒梗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孩子小,容易改正。不过偷鸡是事实,得赔钱,赔点钱算了。”
“我赔!我们愿意赔钱!”秦淮茹用力点头道,“许大茂,你开个价,要我们赔多少?”
许大茂说道:“你们只知道他是个孩子,他是孩子,但其实也不小了,八九岁了,该懂事了!你们都劝我不要报警,放过了他,这次放了,那下次呢?我这么做是为了大家好,我这是在铲除后患,不希望再发生这样的事情,甚至更严重的事情。”
“反正我不要赔偿,警察等下就过来,一切交给警察来处理吧。”
“你已经报警了?”易中海问道。
“警察来了!警察来了!”
许大茂还没来得及回话,就有人惊呼道。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两名身着制服英姿飒爽的警察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
看到警察,秦淮茹和贾张氏无比慌张。
棒梗吓得身子发颤。
“警察同志,你们怎么来了?”易中海三位大爷连忙起身相迎。
带头的那名警察扫了一眼众人,说道:“你们这是在开全院大会啊?我们接到许大茂同志的报警,说他家丢东西了,我们是来了解情况的。”
“许大茂同志,到底是什么情况?”他随即问许大茂。
许大茂回答道:“我家一只一直下蛋的老母鸡丢了,我们正讨论这个事情呢。”
当下他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说清楚了。
在召开全院大会之前,他确实去了一趟警局,报了警。
只是他没有递交证物,也没有说明情况。
他之所以要先召开全院大会,就是想要向大院的人揭露棒梗的恶劣秉性。
然后再让警察来好好管教他。
“警察同志,这是证物。”
说完之后,许大茂将找到的证物交给了警察。
拿到证物,那两警察互相看了一眼。
带头的那警察说道:“这个事情性质很严重啊。”
“秦淮茹,你儿子得跟我们去一趟警局,了解清楚情况。”随后他朝秦淮茹严肃地道。
“不要啊,警察同志,我们承认我家棒梗偷了许大茂家的鸡,我们赔钱,赔钱,不要把他带走,他还小!”秦淮茹慌张说道。
“警察同志,我们家棒梗只是个孩子,偷鸡的事情我们认了,是我们没有管教好他,我们赔钱,以后一定会管教好他的,不会再让他做那种事情!千万不要带他走,那样他就毁了!”贾张氏也急忙央求道。
“这不只是偷鸡那么简单了,他还偷了轧钢厂食堂的酱油,偷公家的东西,性质非常恶劣,这个事情必须弄清楚!有什么事到了警局再说吧。”那警察语气严厉地道。
随即他让手下那名警察去带人。
“妈,奶奶!我不要去警局,我不要坐牢!”棒梗吓得大喊大叫。
可是秦淮茹和贾张氏没办法,只有眼睁睁地看着他被警察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