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你们别说话,让许大茂问个清楚,孩子是清白的话还怕他问什么吗?”易中海道。
“老太太,棒梗还只是个孩子啊!”贾张氏气鼓鼓地道。
“孩子就不犯错了吗?”老太太问她。
贾张氏道:“孩子是会犯错,但不会犯这么大的错,我们家棒梗不会偷人家的鸡!”
许大茂说道:“你别急着下结论,棒梗有没有偷我家的鸡他自己最清楚!”
“棒梗,你躲在轧钢厂后墙外的工地上偷吃叫花鸡吃得可真香啊,你还分给妹妹槐花和小当吃,当时你说,槐花,小当,你们蘸酱油吃啊,蘸酱油更香!是不是这么说的?”
棒梗吓傻了,他料定自己和两妹妹偷吃叫花鸡的一幕被对方发现了。
何雨柱也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棒梗和两个妹妹躲在那地方偷吃叫花鸡的那一幕他确实是亲眼看到的,他们的对话他也听到了。
和许大茂描述的一模一样!
他感觉不可思议,难不成当时许大茂也在现场,只是他们没有发现?
“小当,告诉大茂叔,那鸡是不是你偷的?”许大茂突然看着小当问道。
小当也早已经吓得脸色苍白。
“不是,不是我!大茂叔,真的不是我偷了你家的鸡!”她将头摇得像拨浪鼓。
鸡确实不是她偷的,她没有说谎。
“不是你偷的?那是谁偷的?是槐花?”许大茂追问,语气越来越严厉。
槐花睁着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脖子都快缩到衣服里去了,一脸的恐惧之色。
“许大茂,你这是在诱供,在吓唬孩子!”
何雨柱霍然站了起来,高声呵斥道:“我看你根本就没有证据,那只是你的猜测,你在诱使孩子招供。”
许大茂不甘示弱,义正词严地道:“如果是真的,棒梗确实那么做了,我诱使他们说真话又怎么样?我要一个公平,而你们这些看热闹的人难道不想要一个真相吗?!”
“你要公平,可你对孩子不公平,你没任何证据,但凭猜测在那里质问三个孩子,把他们吓成这样,我一个旁观者看不下去了,别人也看不下去了!”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你要证据是不是?我给你!”许大茂高声道。
“你们大伙儿看吧,看这是什么!”
他将从现场收集到的证物拿了出来,走去摆在三位大爷身前的那张桌子上。
一堆鸡骨头和一个酱油瓶。
看到那些东西大家伙都不由得吃了一惊,从这些可隐约猜出些什么来了。
“这堆鸡骨头不用我解释了吗?就是我家那只老母鸡被棒梗兄妹仨啃剩下的骨头!”
“至于这个酱油瓶!”
许大茂拿起酱油瓶,看向何雨柱,说道:“是棒梗从轧钢厂后厨偷来的,何雨柱看到了,但是他没有阻止,任由棒梗将酱油带走,事后也没有把这个事情上报,所以这个事情他也有责任!因为那是他对棒梗的纵容,那是在偷酱油,偷公家的酱油!”
此番话一出,引起一片喧哗。
棒梗在院里偷鸡,在轧钢厂厨房偷酱油,这事情很严重了!
“许大茂,你给老子住口!”
听许大茂把自己扯进了这件事里面,何雨柱登时恼羞成怒了,高声怒斥道:“你冤枉我,信不信我把你那张臭嘴撕烂?!”
“我说的都是实话,没有冤枉任何人,你就是在纵容棒梗,就是你何雨柱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才让棒梗走上这条路,在院里偷我家的鸡,在轧钢厂偷公家的酱油,成为了一个喜欢小偷小摸的贼!”
许大茂丝毫不惧,言辞铿锵,字字有力。
你何雨柱不是爱出风头吗,怼死你没商量!
他实在是忍不住了,一定要说出真相,揭露棒梗的本性,戳穿何雨柱的嘴脸!
何雨柱本性不坏,有其善良的一面。
但是在对待秦淮茹一家上,他犯了原则性的错误。
他不该护着棒梗,一味地纵容棒梗。
那不是在帮他,而是在害他,也是在害自己,只是他浑然不知而已。
“谁纵容棒梗了?!”何雨柱气急败坏地道,“许大茂,你个孙子,胡说八道,我看你是找抽是不是?!”
他捋起衣袖,凶狠狠地指着许大茂,想要动手打人。
“何雨柱,你好能耐啊,就喜欢对我拳脚相加是不是?以为你有几分力气我就奈何不了你了?我告诉你,我不怕你,我有理走到哪里都不怕!”许大茂郑重其辞地道。
“你们都别拦我,我今天要抽死他我!”何雨柱气得不行。
“傻柱,你想干什么?!这是在开全院大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可不能打人!这是说道理的地方,不是打人的地方!”
看何雨柱气势汹汹地要对许大茂动手,娄晓娥慌了,急忙冲过来挡在许大茂面前说道。
“那他不能胡说八道!”何雨柱说道,“他冤枉我,我就要抽他!”
“傻柱,你不要耀武扬威的,坐下来好好说话!”易中海拍着桌子喝道。
“傻柱,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许大茂都拿出证据来了,他那并不是无凭无据,你太冲动了,冷静点。”聋老太太插了一嘴。
“老太太,他那是什么证据啊,拿出一堆鸡骨头,拿出一个酱油瓶就能认定棒梗是小偷啊?没有确凿的证据就指责一个小孩子,要是冤枉了他,那得是多大的伤害!”何雨柱道。
他在这院里天不怕地不怕,但老太太他还是忌惮几分的,所以气势一下子收敛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