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那人居然会出现在这里,这怎么可能!?”日军飞行大队长稻叶义夫中佐抬头望着上空惊愕的说道,直到现在他才相信这不是一场恶作剧。刚才接到起飞的命令时,他的长官小泉纯四郎告诉他矿区遭到支那人空袭,他还兀自不信,一口咬定一定是有人恶作剧,这里是南美,距离中国十万八千里,而且隔着茫茫太平洋,怎么可能有飞机能飞到这里?但现在,看到那十一架B-36真真切切的出现在眼前,却由不得他不信了。
“发现支那人的轰炸机!全体准备攻击!”稻叶义夫对着步话机大声吼道,可是却忘记了实用升限的存在,编队中的零式战机都在拼命的爬升,可是越来越稀薄的氧气却让飞行员感到一阵阵的不适。
“目标,下空,距离3000,开火!”B-36那密闭机舱中的李桂丹可是轻松多了,看着下空挣扎的敌机下了射击命令。
“突突突突!”06号机侧面与下方的火力全开,改装过的06号机在机腹下安装了九座双联装的20毫米火神炮,再加上侧面的12.7毫米遥控机枪,一张致密的火力网形成了,20毫米炮弹和12.7子弹瓢泼似的向下空笼罩了过来,下空那些还在拼命爬升的零式战机可算遭了殃,弹雨中根本没有藏身之地,密集的暴雨一般的子弹将它们脆弱的机体打得七零八落,却没有人跳伞,不是因为武士道,而是弹雨实在太密集,连带着飞行员一起打死在了机舱里。
“八格牙路,还击,还击!”稻叶义夫气急败坏的吼道,带领着零式战机又开始了奋力的爬升,可是它们也只能在仰起头的一瞬间射击,而射出的火力却由于万有引力的作用,根本打不到3000米之上的敌人,就算偶尔扫到一两下,却也到了强弩之末,对于06号那加厚过的凯夫拉装甲根本不起作用;而且,在拼命爬升的时候,迎面而来的弹雨连绵不绝,直接把它们一起撕得粉碎。
“撤退!撤退!”稻叶义夫郁闷了,他知道这种情况下仅凭武士道精神是起不了作用的,损失了十多架零式战机之后,终于痛苦的下了撤退的命令。
“哈哈,痛快!”担任机枪手的于德才用高声呐喊宣泄着心中的愉快,刚才他操纵着机腹下的9座火神炮炮塔,着实打了个痛快,B-36的载弹量可达32~38吨,06号又是执行单一的护航任务,炸弹的重量都留给了装甲和机枪弹药,20毫米火神炮平均备弹超过十万发,几乎可以不计弹药的消耗了。
“追击!”李桂丹长了个心眼,他想看看日军的机场在什么地方,以便下次提前防备。于是,暂定型号为B-36F的06号机掉转过巨大的身躯,尾随落荒而逃的日军机群追了上来,零式战机的最大时速只有572千米,远远落后于B-36的705,李桂丹驾驶着战机警惕的爬升到一万三千米的安全高度,以巡航速度就能跟上日军撤退的步伐。
“大队长,支那人追上来了!”稻叶义夫的座舱里,僚机飞行员松井幸之助那惊恐地声音传了过来,刚才那一顿劈头盖脸的火神炮已经吓破了他们的胆。
“八格牙路!支那人欺人太甚!”稻叶义夫早已气急败坏,论高度自己够不着,可是比起速度,自己是战斗机,却依然落后于那么庞大的轰炸机,这让这些平时眼高于顶的飞行员情何以堪?
“继续射击,注意别全打下来,留几个活口。”李桂丹望着下空吩咐道。
“明白,您就请好吧!”机枪手于德才上尉高兴地回答道,虐杀小日本实在是个有趣的游戏,“叔叔大爷们,你们看好了,俺给你们报仇了!”于德才心里默念着,当火神炮再次怒声咆哮的时候,他也又一次想起了自己在高升号上的先辈。
结束了重庆的会议后,我坐上了当天下午返回青岛的C-17,在四架F-4鬼怪的护航下起飞,向着青岛的方向飞去。这次我们一直决定,除非日军完全退出包括台湾和澎湖列岛在内的中国领土,否则谁也不许不理会小日本的停战请求。这个结果让我感到扬眉吐气,过去的一百年里,都是那个满洲**政府一直在委曲求全,现在竟然轮到小日本向我们哀求停战了,痛快,真痛快!另外,明天报纸上还会登出我们袭击巴西的惊天新闻,我现在已经开始相信裕仁得到消息后的那张苦瓜脸了。
“哈哈,痛快啊,真痛快!“我想着想着忍不住笑出声来。
“指挥官,没事吧?”旁边冰璃看的满腹狐疑,悄悄地问陪我一起来的艾欧里亚。
“应该没事,只是人类的正常情绪波动吧……?”艾欧里亚的脑门上也冒了汗……
“指挥官,指挥官,我是李桂丹!”就在这时,耳麦又一次想起,我顿时心说一定有重要的事情,不然按照空军的规则,李桂丹应该自称06。
“我是指挥官。”我急忙扶了扶耳麦回答道。
“指挥官,我们在巴西马代拉河与亚马逊河的交汇处发现了日军军用机场!另外,还在亚马逊河口贝伦附近,发现有大型船埠!”返航途中的李桂丹聚精会神都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