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崩卡玛尼呜哇路?”打手头领托哈苏气势汹汹的问道,那张脸,就是评书里说的七个不忿、八个不服、一百二十个不含糊!
“靠,丫的说什么鸟语,一句没听懂!”我愤愤的说。
“长官,他说把凶手交出来抵命,还要我们交十个。”刚才慷慨陈词的广东籍华工潘火狮上前翻译道。我一听火冒三丈,他奶奶的,杀你一头印尼猪,丫还想让十个华夏人抵命!?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一挥手,人群里的五十名生化战士分开人群站了出来,几秒钟内就排**墙,把华工们护在身后,同时哗的一声,手中清一色的FN-FAL猛地抬起对准了对面的印尼人,印尼人当场就傻了。整齐划一的动作,亮闪闪的军刺,再加上威武的戎装和狮子座战士平均1米86的高大身躯,更显得压迫感十足。
我慢慢地走上前去,轻蔑地看着他,一伸手从枪匣里拽出黄金鲁格,指在了托哈苏的眼前。
“NO!NO TO FIRE!”托哈苏恐惧的看着我手中的枪口,用十分不纯粹的印尼口音英语颤抖着说,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我一挥手,早就列队的狮子战士举着明晃晃的枪刺,呐喊着踏着整齐的步伐逼了上来,他们每前进一步,对面的印尼人就颤抖着后退一步,那些只会狗仗人势的生番哪里见过真正的威武之师?
“长官,就是那小子,糟蹋了我们不少姐妹!”一个华工愤怒的指着托哈苏吼道。
“我妹妹就是让他糟蹋了的!”另一个看上去很老实的华工也站出来指证。
“没错,就是它!他就是鬼佬的狗腿子头!欺负我们中国人欺负的最凶!”一个广东人也喊道
“长官,不能放过他啊!他会报复我们的!”一个华工话中带刺的说。原本我只想痛打他们一顿,不想闹大,但这句话打动了我,是啊,我们补充完给养拍拍屁股就走人了,可这些华工没有人撑腰还要继续受欺负,而且还会遭到更残忍的报复。
“No,Beg you!No!”托哈苏见我面露凶光,似乎预感到了自己的下场,拼命地摆着手。
“砰!”我扣动了扳机,托哈苏像跟木头似的一头栽倒在地,我一脚把它翻了过来,对准那张猥琐的脸打完了弹匣里所有的子弹。同时,耳畔响起突击步枪的“突突”声,枪声就是命令,狮子战士听到枪声纷纷扣动扳机,枪口突出绚丽的火舌,一颗颗子弹带着华工的仇恨射向了那群无恶不作的印尼打手!印尼人猝不及防之下整个被携裹进了弹雨之中,他们都紧紧地靠在一起,有时一颗子弹能穿透五六个,而一个印尼人也有可能被十多颗子弹打中。机枪对砍刀,训练有素对乌合之众,正规军对黑社会,加在一起就是一边倒的屠杀!生化战士后面的华工们表情很复杂,有大呼解气的、有大喊痛快的,但也有相当多一部分惊愕的、害怕的、呕吐的,毕竟华工中老实人居多,这回一次性杀了三四百人,码头上都血流成河了,他们那见过这个阵势?
“OH MY GOD! WHAT ARE YOU DOING!”枪声终于止住了,在场的印尼打手已经没有一个活的了,这时,一个穿西装的英国人战战兢兢的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不停地在胸前划着十字。
“他是谁?”我问旁边的潘火狮,潘火狮轻蔑的说,“他是这里的经理瓦尔,整个码头对归他管。”
“谁能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瓦尔歇斯底里的叫道,“你们是中国人?军人?谁叫你们来的?谁让你们在这里杀人!?谁给你们的权力去杀害大英帝国女王陛下的臣民!?”他连续质问着,虽然声色俱厉,但却声音颤抖,显然内心充满恐惧。刚才他听说打死了监工,匆匆赶来,却目睹了整个大屠杀,吓得他大气不敢喘一口,知道杀戮停止,才战战兢兢的钻出藏身的掩体。
“这些印尼**平日就欺负我们华夏人,今天又带了凶器企图聚众行凶!”我毫不客气的顶了回去,“我既身为军人,就有责任保卫本国公
民的安全!”然后用自认为最酷的动作,把鲁格插还枪套。
“好,说得好!”旁边的华工们纷纷帮着腔,他们很久都没听到这么提气的话了。
“你,你们别跑,我去找白思华司令长官!”瓦尔孤立无援,心里实在害怕,丢下一句话在众华工的哄笑声中跑了,逃跑时,依然一边跑一
边不停地在胸前划着十字。
这次杀了这么多,以那些印尼**欺软怕硬的卑劣性格,以后应该会夹着尾巴了吧?我低着头寻思道。
“年轻人,热情是有的,可是杀气太盛啊。”一辆刚刚驶来的汽车上,一位六旬老人缓缓走下来说。
“请问您是……?”我见这位老人气度不凡,抬头问道。
“老朽陈嘉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