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击!上!”伴随着巨炮的又一次轰鸣,艾欧里亚和阿鲁迪巴率先跳出战壕,冲在最前面。他们每人端着一挺M-134一边冲锋一边扫射,随着枪管快速旋转喷出的火舌,长长地弹链不断地被枪身吞噬着,黄橙橙的弹壳随着他们的移动散落一地,间接显示了他们移动的轨迹。“换弹,掩护!”艾欧里亚很快射完了一条弹链,后面的狮子十一、十二顶了上来。狮子十一猫着腰向前突击,忽然一个急停、半蹲,看准目标,举枪就射,一个日军重机枪手应声倒下;紧接着又一声枪响,副射手张开双臂趴在枪架上,狮子十二收起平端的FN-FAL,继续向前跑着。面对失去重炮的对手,全身光谱避弹衣的生化战士可以肆无忌惮的冲锋。
“突突突突!”艾欧里亚换好了弹链,狰狞的M-134又抖起了威风,他和阿鲁迪巴的两挺M-134依然像在上海那样交替射击,超高的射速整整压制了一个中队的活力。
“八嘎!给我顶住!”中队长田中军吉大尉狼撕一样的嚎叫着,进攻南京之前他还决心要用祖传宝刀砍下三百个支那人的头颅,可现在却被自己最最瞧不起的支那人压着打,一会自己的脑袋能不能保还不一定呢!田中越想越郁闷,疯狂的挥舞着祖传宝刀“助广”,像疯子般的大喊大叫,“机枪扫射!”可他身边一挺重机枪刚刚调转枪口,还没来得及喷射火焰,就被艾欧里亚一梭子子弹撂倒。
“八格牙路!”田中军吉骂出了开战以来的第十句八格牙路,被机枪压的抬不起头,心里非常窝火,他紧紧的握着指挥刀,心说等你们上来让你们尝尝宝刀的厉害!
“等他们冲过来,用刺刀解决!”田中大声喊道,火力处于绝对劣势的无奈之下,也只好做此决定了。那时日军的拼刺技术普遍都很强悍,中下级军官也都对部下的拼刺水平相当自信,这里面当然包括了田中军吉,用近身肉搏消除对付自动武器的优势,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牛营长,要冲进敌群了,当心他们的拼刺技术!”魏东来端着冲锋枪,一边说着一边向前冲;“知道了!”牛亿瓮声瓮气的说着,他端着一挺MG-34机枪,拖着长长的弹链,一边跑一边不断地开火。
“上!”牛亿打完了最后一条弹链,暴喝一声,和所有先锋军战士一起加快了奔跑的速度。
与此同时,田中军吉看着先锋军手中不长的冲锋枪,露出了得意的奸笑,“退子弹!冲!”田中军吉用力一挥指挥刀,全中队的蝗军嚎叫着跳出战壕,随着拉枪栓的声音,退出的子弹叮叮当当的落了一地。
“板哉!”田中中队士兵挺起刺刀,一起扑了上来!
“砰!砰!”突然想起的脆响牵动了田中军吉的神经,他高举着军刀正要扑上前去,一下子呆住了,只见先锋军战士人手**枪,就近向试图靠近的日军射击。
“八格牙路,支那人大大滴狡猾!拼刺刀铁炮的给!”列兵木下三郎见前面几名同伴倒在手枪之下,愤愤地说,“来拼刺呀!我不要死在手枪之下!”
这时,生化战士也杀到了,阿鲁迪巴一马当先,抡起工兵铲直直的撞入敌阵。 “呀!”木下三郎见状急忙挺枪突刺,阿鲁迪巴工兵铲向旁一轮,当的一声,木下的步枪脱手而出,颤抖着插在旁边一个蝗军的脑袋上;而阿鲁迪巴的工兵铲已经顺势扬起,一铲斜砍而下,锋利的锯齿状边缘瞬间切开了木下三郎的软组织,并砸断了他的骨骼,将他斜肩两段。木下终于带着不被手枪打死的执念,死在了勉强算冷兵器的工兵铲之下。
“八格牙路!”田中军吉骂出来第十一句,抡起“宝刀”劈向阿鲁迪巴,可就在他认为十拿九稳的砍中之时,阿鲁迪巴看似笨重的庞大身躯却向旁一个旋转,回旋到了自己的背后。田中军吉感觉自己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随即后颈处就吃了一记重手,他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把那个混蛋捆起来!”阿鲁迪巴大喝道,立刻有两个预备十师的士兵扑上去,不但把田中军吉捆了个结结实实,还用臭袜子把他的嘴给塞住,拖了下去。战争年代当兵的从来不洗袜子非常正常,混合着脚气的袜子散发出来的气味那是相当惊人,直接把刚刚醒来的田中军吉再次熏倒,做了自七七事变开战以来的第一个俘虏。
“报告指挥官,我军已收复失去的阵地,活捉一名大尉。”田中中队全军覆灭后,艾欧里亚站在雨花台的最高处,俯视着整个战场,打开了步话机向我报告战况。
“哦?抓了个活的?”我感到了惊诧,这时的日军都非常顽固,尤其是军官,如果战败没有切腹而是被俘虏,那么他就算活着回去,也会被所有的人瞧不起,包括他的家人。
“是的,一个活的,从他的标示看来,这家伙是大尉中队长田中军吉。”
“嗯,很好。等一下,艾欧里亚,你说他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