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格牙路!支那人用的什么武器?”一个大尉蹲在重机枪阵地旁骂道,他没见过火箭弹,话音未落,嗖!”阿鲁迪巴换了个窗户猛然起身,又一发火箭弹把他连同一组重机枪一起炸上了天。不过这次,阿鲁迪巴没来得及发第二炮,就急忙缩进掩体,日军注意到他了,十多挺歪把子追着他打。
“八嘎!支那人有火炮!”日军中佐很恨地嚎叫着,“通知联队长,请他派几门步兵炮来!”
长街的尽头又出现了一群坦克,依然是日军的八九式,足有十辆以上。
正在装弹的阿鲁迪巴抬起头,从射击口观察了一会,”混蛋……!”他不由的骂了一句。
“阿鲁迪巴,还有多少弹药?”
“还有12发火箭弹,指挥官!”
可恶,就算阿鲁迪巴凭借自身优良的战斗素质,将十二发火箭弹全部打中,恐怕也消灭不了全部坦克,更何况它们绝对不会挺着挨打。
“隐蔽!”冰璃忽然大喝一声,直接将我按倒护在身下。
“保护团座!”我在冰璃身下大声吼道,阿鲁迪巴立刻冲上前,用身体护住孙立人,其他人也急忙卧倒,刘玉成一把将孙雪也护在身下。
“咚!”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一发炮弹击中了银行大门,厚重的木门被炸得粉碎,木屑四处乱蹦,我直觉手臂一痛,左前臂被木屑撞上了,感觉血流了出来。不要小看木屑飞溅的杀伤力,风帆战列舰时代,炮弹撞击木质船体造成的飞屑是最主要的杀敌的手段。
“咚!”又一扇窗被轰破,原先堵窗的沙袋被炸的粉碎,碎片飞出好远。日军坦克纷纷开炮,五六扇窗户被炸开,其中一炮还炸断了大门口的一根立柱。
“兔子给给!”指挥战斗的日军中佐一挥战刀,坦克后面的步兵纷纷涌出,朝大门冲来。
“进入阵地,机枪射击!”孙立人大声吼着,他被阿鲁迪巴面积极大的身材完全护住,并没有负伤;而阿鲁迪巴皮糙肉厚,又穿着全套“光谱”防弹衣,被木屑崩了几下,也只是皮外伤,他放下火箭炮,抄起minimi大吼着顶了上去!按照此时日军的实力,十多辆坦克完全能把银行大楼轰成白地,但或许是他们不想破坏大楼,或许是想留作占领后使用,并没有继续开炮,小日本吝啬的个性救了我们。
“可恶!”我一用力拔掉插在前臂的木刺,“冰璃,冰璃,你怎么样!?”我想的冰璃把我护在身下,恐怕受伤不轻,急忙转头问道。
“没事!”冰璃的回答一贯的简短,随即投入战斗,狙击弩连射,射到了五六个企图冲进大门的日军,日军接连不断的涌来。冰璃来不及装箭,连甩飞刀,那可是锋利无比的合金飞刀,冰璃投掷时灌注了内力,又是近距离投掷,只见一道寒光,飞刀穿过一个日军的咽喉,又划开另一个日军的脖子,依然余势不减,插在另一个日军的心脏上。
但日军数量太多了,已经扑到了大门口。“退子弹!”一个小队长嚎叫着战刀向前一指,顿时咔嚓声响成一片,黄橙橙的子弹落了一地,“突击!”日军挺起刺刀,嚎叫着扑了上来!
阿鲁迪巴怒吼一声,举着机枪迎了上去,射完子弹后,直接轮着工兵铲顶了上去!他手里拿的是最大号的工兵铲,铲身宽大,边缘呈锯齿状,锋利无比,如同一把沉重的战斧。
“呀!!!”一个日军挺着刺刀冲在最前面,阿鲁迪巴用工兵铲一把拉,小日本只觉一股移山大力,手里的三八式就飞到半空去了。“喝!”阿鲁迪巴闷喝一声,一个下段踢,日军腿骨骨折,跪在了地上,阿鲁迪巴上前半步,膝盖一撞,日军脑浆迸裂,咕噜咕噜滚下台阶。后面的日军被阿鲁迪巴的气势一滞,但武士道精神已经使他们处于半疯狂状态,
阿鲁迪巴身高2米10,双臂长度也大于常人,他力大无比,又居高临下,工兵铲只凭蛮力一铲下去都至少砍掉两个脑袋,真是横扫千军如卷席,而小日本身材矮小,根本凑不到身前,偶尔有不要命的举枪突刺,刀锋也被性能优良的光谱防弹衣挡住了,自己也随即被工兵铲砍掉脑袋。
银行大门被阿鲁迪巴挡住了,毕竟面积有限,兵力不能全部展开,一具具无头的日军尸体从高高的台阶上滚下,后面的日军抱着刺刀敏捷的越过同伴的尸体,依然源源不断的涌上来。
“长官!我们已经冲到大门口了,但一个支那人堵在那里,那家伙大大滴勇猛,我们冲不进去!”一个戴眼镜的少尉上前报告,“我们已经有200多人玉碎!”
“八格牙路!”日军大队长山田伊雄中佐大怒,一甩手抽了来报告的少尉一个嘴巴,少尉被一巴掌抽倒在地,眼镜也飞了出去,他马上爬起来,顾不得眼镜,一个立正:“嗨!”
“你们废物大大滴!给我继续冲!”山田怒不可遏,五百人的大队填进去一半,还没拿下一座大楼,而且其中一百多人死在大门口,还统统被人砍掉了脑袋,让自己怎么向上面交代?日本人认为天照大婶不收无头鬼,没了脑袋就不能托生,看着长阶下越来越多的无头尸体,山田伊雄心里一阵心疼,这要以后都要拿命去填,恐怕支那没拿下一半,日本的人命就已经填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