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7月7日。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高考第一天。
虽然不是在考前发出的祝愿,但我还是要祝愿大家都能有一个理想的成绩,上一个理想的学校,将来又一份自己喜欢而又能满足物质需要的工作!
我这两天的精神状态不是太好,有那么点狂躁症的架势。
具体表现为不是很能坐的住。
作为一个从小到大都宅的人,最享受的,其实就是独自在家。
Q7的爷爷奶奶很好,因为幼小衔接离他们那里近,就负责起了小孩的学习生活,小灰灰去上班,我就一个人在家。
这本来应该是一段很舒服悠闲的时间,哪怕我要为我那个真爱文各种折腾,其实,也应该是幸福的折腾。
但我打开那篇真爱,却不知道要怎么写。
昨天写的三千字,又重复了两遍。
感觉派选手就是这样的不好,精神上受到波动,直接就卡壳。
我不是今天才知道我有可能损失这二十多万的,但早先并没有这种感觉,现在之所以会这么严重,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被欺骗被戏耍的愤怒。
小灰灰作为体制内的,哪怕是现在出省,也需要市局领导批——他们局的领导都没有这个权利,更不要说四月份了。
我刚才又去看了我这个文的开坑时间,4月13号,文字记录的,在这个时候,我们的小区还是封着的,出入还是需要出入证的。
所以四月份路劲给我通知的时候,我没有办法过去,我当时在电话里也说了我为难的地方,路劲那边也表示了了理解,但现在造成的结果就是,四号楼,唯有我一个没有退款。
在没有和其他业主沟通的时候,我不知道。
所以我和小灰灰六月份花了大几千跑一趟宁波,得到的就是一通忽悠。
人怎么可以这样呢?
哪怕他当时对我说,他们也没办法也好啊。
站在他们的角度,我会想,他们也是工作,也不能拍板,那么我既然去一趟,我就会去找相关机构反应情况,我会把能走的流程都走一遍。
但是他们拍着胸脯告诉我没有问题,于是我回来了,然后就是我什么问题都没有解决。
我告诉了他们,我来一趟有多么困难。
我没有去撒泼耍赖,我甚至没有在他们售楼部大声说话——淡然,我音量不低,但就是正常说话。
我好声好气的坐在那里,和他们一个营销经理一个法务经理说情况,他们也对我说情况,我和小灰灰被欺骗的,甚至说不接别人的电话,只接他们的,相信他们会给我们一个可以接受的方案,然后我们积极配合。
雷经理给我传那份协议的时候,我还在微信里回复这样的话,但不过就是两天的时间,再之后,就是他辞职了。
然后在今天我和范经理联系,我和他联系的时候是下午一点多,他说在开会,开完会后联系我。
但一直没有,我等到晚上八点多和他联系。
他对我说他妈妈生病了,然后他今天在上海开会。
在上海开会应该是真的,因为在电话里我听到了播报的声音,我不知道是地铁还是高铁。
至于他妈妈生病,我就不知道该说希望是真的,还是假的了。
我只能以最大的善意来想,希望他能帮助我解决事情,就算不能呢,也不要欺骗我。
今天这个电话,他倒没有骗我,但也没有任何实际上的进展。
就是会向上面反应,什么时候能给答复?不能保证。什么时候能解决问题?不能保证。
哦,也不能说完全没有欺骗。
在电话里他再次试图想表明路劲是受损失的一方,早先输了官司——因为他在高铁上,话并不是太清楚,但六月份他们是这么同我们说的,之所以不能再进行垫付,就是因为他们反而输了官司。
但其他业主给我传了一份文书,在那份文书里,是并没有显示路劲输了官司。
所以他再说这事,我就提了这件事,然后他就改口说,不管路劲和恒屋是怎么样的法律关系,都同我们没有关系。
今天在微博里,有个同学给我发私信说,她早下在房企工作过,对于这些路数是非常清楚的,房企是能赖就赖,能混就混,赖到你自己没力气不要了完事。能拿到钱的,要不关系硬,要不就是去闹的厉害。
我在宁波显然是没有任何关系的,那我所能做的,大概也就只剩下去闹了……
我对那姑娘道了谢,有些发愣。
我码字十七八年,从没有在网上给人发出任何论战——你们有听说过张鼎鼎同谁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