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卖萌的尼禄对他敷衍般的话感到不满,“原以为奏者能够欣赏余那美妙的歌喉,婉转的身姿,没想到还是无法直视如高岭花神圣般的余。”
“啊不,我觉得是个正常人都无法欣赏,只要你那个头痛的能力还在。”
对于自身情况自然了解的尼禄也是毫无办法,这不是吃点药打个点滴就能好的事情,作为从她生前继承下来的病症,而今升华成类似概念的东西。
八云苍觉得紫妈有可能在概念上能够摸消,但自己的话还是洗洗睡吧。
回到酒店尼禄也和他在赌气,夜幕的降临对于身为妖怪的八云苍来说正是一天精神最好的时刻,不过今天有些兴奋的不对劲。
尼禄已经睡着了,月色的笼罩下呆毛也没有往日的神气病殃殃的趴着。
非常自然的躺在尼禄身边,毕竟一回生二回熟嘛。
半天合不上眼没有一丝睡意的八云苍脑子里却浮现自己来到幻想乡的一点一滴,有温馨,有气愤,有恶作剧,这才是自己的家。
在回想中不知什么时候呼吸变得平稳,嘴角也带着笑意。
八云苍觉得自己见到了一个绿色长发的女子,面容有些朦胧,眼神带着温和的看着他。
“这里是哪里?”他有些疑惑,对于眼前女子的熟悉感若有若无。
“这里是神代哟。”女子一字一句的慢吞吞回答。
“诶?”
发出无意识的询问,看向女子身后孤零零的一座别馆,“那是你住的地方吗?”
“你不是住过吗?已经想不起来了吗?”
觉得在这光秃秃地方耸立着一座奇怪的别馆有些不和谐,八云苍再次问道:“那你是谁?”
“哦,现在才想起询问我么,不妨猜猜看。”
紧紧盯着长发女子,面容却像水中月镜中花般不可捉摸,如同笼上一层轻纱,不过记忆传来的熟悉感却让他紧锁眉头。
女子仿佛很开心,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苦恼的表情。正是这个表情让他回想起那天被支配的恐惧(咳咳)。
他恍然大叫道:“你是花妈,不对,幽香姐。”
刚一出口就觉得自己作死的八云苍紧忙改了称呼。
“原来私底下你是这么称呼她的啊,倒是一个有些恶趣味的小鬼呢。”
“诶,你不是幽香姐吗?”
“我是哦。”
惊悚的八云苍听见她下一句又有些困惑,“但是我也不是哦。”
“那到底是还是不是啊?”
“难道你忘了那天在梦幻般星空下看见的场景了么?”
顺着她话语的指引貌似想到什么东西的八云苍失口脱出:“你是那只长发的幽香姐。”
“用只来称呼别人可是很失礼的表现,如果是她在这里的话可能小家伙你就有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