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哟哟,蒋校长的救命恩人,前程无量呀!前程无量!”
“朱局长不要取笑,陈庶康虽然救过蒋校长的命,但那是两年以前的事情,现在时过境迁,蒋校长已经跟我们分道扬镳了,我陈庶康不再稀罕在蒋校长那里得到什么前程,恐怕还要跟蒋校长刀兵相见呢。”
“好说!好说呀!年轻人有志气!”朱代珍把三位请到家里。朱代珍给三人筛了茶水,让三人休息,自己亲手进厨房煮饭炒菜,准备午饭。
饭菜很快弄好了,朱代珍招呼三人进餐厅吃午饭。朱代珍在桌子上摆上四个杯子,拿出一瓶“清江土烧”,说:“天气虽然炎热,酒还得喝点,以热攻热,也就那么回事。”
“哟,清江土烧?今天我们有口福了,能够喝上江西名酒清江土烧,”
“刚才翔宇老弟不是在城门口那个故事里说到这清江土烧?说是这清江土烧在明朝就很有名,是宫廷御酒?”
“来来来,把这一杯干了!”四个人干了第一杯,朱代珍一边筛酒一边问:“翔宇呀,这大热天的,气氛也很紧张,你还有闲心讲故事?”
“朱局长呀,翔宇同志真的好口才,他瞎编的那一段乾隆皇帝在南昌题写对联的故事,把那些守门军士都听呆了,连我们的通行证也不要了。”
“故事一定很精彩?说来听听?”朱代珍提出了要求,于是陈庶康把翔宇同志在城门口说的故事重复了一遍。四人大笑一阵,翔宇说:“玉阶兄,也不是我翔宇无事找事。说实在话,我在城门口瞎编那一段故事也是出于需要。玉阶兄你也知道,今天这天气让人有点受不了。我们三人来到永和门外,那地方好荫凉 凉风呼呼地吹着,于是我就想在那地方停留一阵,歇歇凉。但是如果无端在那地方停留下来,那些守门军士会允许吗?于是我就就着城门口的对联找话题,瞎编了一段故事吸引守门军士。”
“翔宇同志呀,像你这样的奇才没有跟他蒋校长干,蒋校长一定后悔死了!为玉阶敢肯定,森批有你翔宇同志,他蒋校长是输定了,不信你们看。”
“靠我翔宇一人怎么行?要靠大家,靠千千万万的同志。今天我来南昌,就是要跟大家共谋大事。听说刘伯昭同志已经先赶来了?”
“是呀,伯昭已经来两天了,也住在我这里,吃了早饭他说有点事情出去一下,估计很快要回来。”朱代珍正在说话,一个人出现在门口。要知道来人是谁,请看下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