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样的!打的好!就这样给我狠恨的打!”站在舰桥上的凌霄已经从望远镜中看到了,于是兴奋的喊道。
“混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被法国人抢先了?开炮!赶快向法国舰队开炮!”亨利站在硝烟弥漫的舰桥上大声的喊道。此时的亨利面目狰狞,身上洁白的海军礼服现在已经被炮火熏黑了。也难怪亨利生气了,任谁也没有想到,才刚刚开战不到一分钟,号称世界第一的英国舰队会被落魄的法国舰队逼到这个程度,而且令亨利没有想到的是,法国人根本没有什么表示,直接就开炮了,这让自己准备劝说对方停止抵抗的企图落空了。不但如此,对方炮火的猛烈和精确程度也让自己感到吃惊,法国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虽然一个又一个疑问在亨利的脑海中浮现,但是现实的情况容不得他多想,因为战斗刚刚开始,已方的三艘军舰就各自重重的挨了一炮,爆炸并引起大火,造成了不小的伤亡。
亨利没有想到,仅仅一个照面,已方舰队就完全落在了下方。不过,训练有素的英国水兵还是立刻从震惊中清醒过来。‘阿布基尔’号和‘霍格’号的三座双联装八英寸(203毫米)主炮立刻向着凌霄的舰队进行反击。‘克雷西’号和‘提普拉尼’号驱逐舰的双联5英寸主炮3座也向中国海军巡洋舰喷发着炮弹。
双方的炮弹的在海面上不停的飞舞,桔黄色的弹道映红了半边天。
很快,双方军舰的性能和水兵训练的差距就体现出来了。‘声望’号巡洋舰的三座双联装八英寸(203毫米)主炮也加入的炮击的行列,与另外两艘巡洋舰和驱逐舰向着中国巡洋舰舰队倾泻着炮弹,在加上训练有素的英国水兵,英国舰队炮火射击的频率与准确率越来越猛烈了,炮弹不时的落在“大连”号和‘上海’号两艘巡洋舰的周围,并不时的击中两舰。但是由于军舰的航速比较快,加之英国人的军舰还没有完全进入T型战位,因此英国军舰的炮火并不能同时发挥出来,而反观“大连”号和‘上海’号两艘巡洋舰,因为占位比较好,所有的炮火可以直接开炮。
“命令大连号给我集中炮火打他的旗舰!” 凌霄在硝烟中看到了悬挂指挥旗的‘声望’号巡洋舰,于是命令集中所有的炮火攻击‘声望’号巡洋舰。
于是排在最后位的‘声望’号巡洋舰立刻遭受到了雨点般的炮火,十几发203毫米的炮弹一发接一发的落在‘声望’号的两侧和甲板上,浓烟和大火顿时笼罩在军舰的上空。
“呜……”刺耳的警报声在‘声望’号巡洋舰上空响起。
连续三发炮弹命中,让一向重视速度轻视防护的英国巡洋舰有些吃不消了,大量的海水涌入船舱,军舰开始变得倾斜。
“长官!一号、三号、四号、五号、七号舱位受损严重,大量海水涌入,舰体倾斜5度!为了防止船体有更大的倾泻,我下令向二号、六号、八号船舱注水了!”
“什么?”亨利听到值日的军官的报告之后,脸上的表情很是吃惊,他没有想到,仅仅开战十几分钟,自己的战舰就已经千窗百孔了。
“那里面的船员都出来了没有?”
“没有!因为受损严重,如果不及时关闭隔水门和向几个舱室注水,那么我们的战舰就有可能倾覆了!”
“你……”当亨利听到值日军官为了保证军舰不颠覆,竟然下令向有船员休息的船舱注水时,整个人的脸色顿时就白了。虽然亨利知道这可能很不人道,甚至是犯罪,但是这对于一艘军舰来说,这是唯一的选择,如果不牺牲那几十个水兵的生命,那么就会危机到剩余的几百名水兵的生命。
就在“大连”号和‘上海’号两艘巡洋舰全力攻击‘声望’号巡洋舰的时候,其余四艘英国战舰也没有闲着,不过由于‘阿布基尔’号和‘霍格’号两舰先前也挨了几发炮弹,再加上队型的关系无法发挥全舰的炮火,因此英军舰队虽然数量上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但是火力却仅仅发挥了不到一半。
“张实秋!你个混蛋!妈妈的!你的炮兵都是吃干饭的吗?他妈的怎么连英国老毛子军舰的毛都没有摸着,竟他骂的打水花了!打了半天炮,一炮都没有打中!”凌霄站在前主炮对着一个叫张实秋的炮长叫骂着。
“舰长……我……”被凌霄批评的年轻人张开口想解释什么,但是随即又不说了。因为他想说,刚才自己明明打中了英国人的旗舰四炮,可是舰长为什么说没有打中呢?
对于凌霄的指责,张实秋没有说什么,他只是大步走到炮位前,一把推开了正在瞄准的炮手,然后大声的喊道:“走开!让我来!奶奶的,老子不信打不沉你!”
“弹药手!给我装炮弹!”张实秋脱掉了自己身上的军衣,赤着胳臂大声的喊道。
“咣当!”一旁的弹药手见炮长亲自站在炮位上了,连忙抱起一发穿甲弹推进炮膛里,将底火推进炮膛里并关上炮门。
张实秋也不说话,将眼睛贴在瞄准镜上,巨大的203毫米的主炮在张实秋手中缓缓的转动,203毫米的炮口也在慢慢的调整。
“轰!”一声巨响,炮弹从炮膛里飞快的想目标飞去。一阵浓烈的火药味迎面扑来,站在住炮后面的凌霄立刻举起望远镜观察着弹点,只见一团白光在敌人的舰身一闪,紧接着爆炸产生的火焰冲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