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亮,桦生从chuang上坐起身,有一时间的呆愣,还没有从睡梦中清醒。
虽然快要进入秋千,但窗外仍然响着蛙鸣,桦生反应了过来,披上一件外套,向房中的桌子走去。
倒了一杯茶,轻抿,干渴的嘴唇才得到了滋润,放下瓷杯,桦生坐在凳子上,看向窗外的天空。
他来到这里,若是没事可干,就会想到自己的母亲和小时候的事情,虽然有点无聊但也值得回味。
然后桦生想起了昨夜罗前辈【注:老者,全名罗郢】告诉自己的事情,要来一个姑娘啊...
桦生低着头,静静的想着那个姑娘是个什么样的人,是和雲帘堂中的其他学生们一样有趣,还是个不懂礼数的野蛮姑娘?
桦生自然希望是前者,野蛮姑娘可就不好办了,虽说罗前辈有说让自己不要在意,但她这么说也是因为好奇我而来的。
不管是什么原因,自己也要做好一个先生的模样,至少不管姑娘的性格,自己也要好好的教导。
恩,这么想着桦生反而有了些干劲,趁着天还早,桦生从自己的包裹中拿出学堂的教学书来预习,说来自己还没有自己看过内容。
接着到了卯时四刻整,桦生一直在看,见太阳已经升起,桦生闭了闭眼睛,掩上书本,站起身,走到门外,抬头看看天空,因为阳光过于刺眼而用一只手遮挡。
此时大家都该起来了,想着,桦生回屋整理了一下。
今天开始,桦生就要正式开始教学,因为是第一次,所以他的课程只有两节,分早晨和下午,分别是教古文翻译和乐器。
桦生准备好自己的教学用品,然后才向罗前辈的房走去。
罗郢:“恩,桦生。”
桦生点点头,示意自己到了。
罗郢:“你教学的时间在辰时和未时,现在来我这可是有什么事?”
桦生听他问出来了,便也开口询问:“是,在下是想询问关于前辈说要来这的学生。”
罗郢挑了挑眉:“哦?你是说郸启戈。”
桦生自然是不知道郸启戈是谁:“郸启戈便是那姑娘的名字?”
罗郢理所当然的说:“是啊,这名字不像是姑娘家的吧。”
桦生诚实的点了点头,罗郢笑出了声:“你来问她干什么?”
桦生:“在下还是想先知道一下姑娘的性格,好做好准备。”
罗郢听言,点了点头,收敛的笑,有些严肃:“恩,我听闻着姑娘有点活泼。”
桦生听后也没多说什么,已经知晓,恐怕和自己的希望有点不一样。
看到桦生的表情,罗郢立马收起严肃的表情,又换上了一脸笑容:“你不用担心她会怎么办坏事,本心还是不坏的。”
桦生:“在下明白,身为师长,在下会尽量教导,会包容其小错。”
罗郢听后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下你可安下心来了,雲帘堂不是随随便便的地方,在这里学习的学生虽然有各别还是高傲视人,以家室来显摆,不过也不会干什么坏事,口头上吵吵罢了。”
桦生点了点头:“在下明白了。”
然后桦生行了礼便退出房间。
罗郢站在门内,看着窗外树叶渐渐飘落:“这姑娘和他注定有一番纠纷了...唉。”
闭了眼,一段时间后又睁开了眼,早已没了平常该有的打趣意味,而是眼神犀利,眯着眼。
罗郢:“你又到这来作何?”
来者笑了笑,看着罗郢:“我本也是这的学生,怎就不能来看看您了?还有您这容貌倒掩饰的很好吗,现在都还没被拆穿啊。”
罗郢皱眉,看着他的笑,有些生气:“我的事用不着你管,还有你早就被我赶出这个学堂了!页千弥!”
页千弥收起笑,轻嗤一声:“我才不认为我是被赶出去的呢,自欺欺人就罢了,还要让别人也要顺着你的意思吗。”
罗郢听到他的话,一时语塞:“呵,这跟你又有何关系,我这可不欢迎你!”
页千弥冷笑一声:“你以为我愿意,你要是愿意给我个解释,我也不必那么麻烦每月都要来几回。”
罗郢:“那件事只是那样,根本没有其他内幕,你信或不信,我也给不了你其余的答案。”
页千弥每次来他都是这么敷衍自己有些愤怒,抓过他的手臂,强迫他面对自己:“哼,你躲得过一时,我就不信你能躲过一世。”说完页千弥放开手,从窗口离开。
罗郢扫了眼被掐过的手臂,想来也应该发紫了。
看着窗,罗郢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该想写什么,就这么呆呆的站着。
页千弥从窗口跑出来,一拳砸在一颗树上:“罗郢!你迟早会告诉我的!”他心里有点烦躁,明明那件事根本没什么好掩饰的,他却偏偏不告诉自己,到底为什么!
【此为另一篇文,此文中不会详谈,只供了解,与后文有关,仅此一提。】
辰时